吕尚文这边动起来了,一关系到王位就勤勉的西库也没闲着,中方的大使馆也没闲着,双方联合动了宣传攻势,大使陶新麦和洪副总工专门接受了斐兰德电视台以及其他媒体的联合采访,逐一驳斥了那些抹黑中方技术人员的言论,并给斐兰德观众科普了一番水泥生产的知识,当然斐兰德的主要媒体也在西库的授意下大肆渲染那进口水泥在其国内多便宜,而在斐兰德则是天价等等,通过这样种种方式争取绝大多数人的支持。Ω81『中Δ文网
政*府的官员也对新选定的厂址附近的原住民积极宣传,同时也对修建码头和仓库需要征用土地的各家各户摸底,这样先做一些前期工作,扫除一些障碍,也为他亲自出马先收集了解情况。
吕尚文这边也准备着工程设备转场和到新地址进场的事情。
只是政*府那边宣传和了解情况的工作一开始就极不顺利,特别是去和那些要征用土地人家谈谈的,却是被准备建码头那里的一个叫拉西密的农场主直接把去谈谈的人轰出来不说,还放出话来,他那块果园不但不卖,连是开一条路出来都不行!
不卖吕尚文倒是不着急,不让借道,这倒是一个问题,因为那只是条小河,也就入海口那一段海水倒灌进去的地方可以行船,不让开一条道,那工程设备根本就难以上岸,这要是不同意,那连场都进不了。
由于有想让王位变成一个虚职的这帮人搞事,西库也是很重视,政*府这边的这些事也是亲自盯着,随时和他沟通。
吕尚文一听不禁奇道:
“陛下,水泥厂这事你都已经这样表明态度了,其他人好歹还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推脱,或者暗中反对,这样明目张胆的不给面*子了,我不得不说你这国王当得实在憋屈。”
吕尚文自然是不会放过这样打击西库的大好机会。
西库一听难得的没有不反驳,而是点点头道: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谁叫我父王非要弄个议会出来,他家和那个专门制约我的议长是世交,而且我们那位大议长有大恩于他家,所以我的面子也不好使啊。”
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西库不反驳,原来是梵妮也牵扯在里面,这不是不给西库面子,而是不给他吕尚文面子,看来这真是应了一句古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吕尚文原本觉得实在有难度大不了多花点钱,只要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现在看来,这是钱不能解决的问题,那得想其他办法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吕尚文来到斐兰德时日尚短,熟悉的也是斐兰德一些上流社会的人物,对于这样的农场主之类的市井人物并不是很了解,少不得也要询问一番,详细了解一下那个拉西密,以及和梵妮关系铁到什么地步等等情况。
西库倒是随口就能答上来,看来西库对这个制约他的议长的一举一动也是非常的关注,对着农场主的情况也知道得也不少,听完西库的介绍,吕尚文微微蹙了下眉头,听西库话里的意思是这个拉西密也是个很难缠的角色。
当然最难缠的是梵妮,要不是有梵妮在后面给拉西密撑腰,在他和西库面前,拉西密再难缠也是个屁!
西库见他蹙眉便又说道:
“你的面子比我好使,这事只要你出马,去把那老处*女搞定了,不但路的事情解决了,连征地的事情也一并解决了。”
吕尚文想了一会,也就笑了笑道:
“呵呵,作为一个把身心都献给斐兰德国家和国民的女人,肯定会积极主动的去做好说服工作的。”
吕尚文知道西库是提醒他擒贼先擒王,这道理吕尚文自然知道,可关键是拿什么去擒?怎么去擒?
这自然是他要思考的,这么说自然也是想到某些办法了。
西库一听撇了撇嘴:
“在哪老处*女看来,把你拉下台,那就是对斐兰德和国民最大的贡献……”
西库一边说着一边就回过味来了:
“哦……你这是想到办法了?”
吕尚文当然是有办法了,这才刚刚开始,要是这样小障碍都破不了,还想着做什么其他事情?听到西库问道也是呵呵一笑道:
“算是有点想法了,我真是希望梵妮议长能够做通他的工作啊,不然接下来一段时间她会很忙的……不管如何,我先会会那个拉稀的家伙,咱这也算是先礼后兵,以德服人,他们要是真要一意孤行,那不但梵妮议长会很忙得趴下,那个拉稀的家伙估计到时候是想哭都哭不出来!”
西库一听眼神一亮:
“那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乖乖就范?”
吕尚文一笑:
“天机不可泄露。”
吕尚文呵呵笑着,如果梵妮真是借着这个棋子给他出难题,难道他就不能借着这事给梵妮出难题?
她借一个棋子,那他就借一百个棋子一千个棋子,给她来一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上*访**!就是动那些原住民去让梵妮去做拉西密的工作。
他都已经提醒过梵妮别跟他玩这些阴的,既然她当耳边风,那也不能怪他不客气了!
当然这么做的前提是要能说动,不,应该是要拿出足够多的让那些原住民看得到的利益来鼓动他们积极支持这事,这个他之前在准备去说服那些原住民的时候已经都在考虑了。
当然吕尚文也不会只光想这样的办法,他也得想,梵妮要是见招拆招,使出浑身数解把他的招给化解了又该如何。
而他还有大招,那就是直接对付那个拉西密,国内怎么对付钉子户,可以说完全可以编出一本书来,有太多经验他可以参考,拉西密再难缠,能缠得过经过无数拆迁工作者让多少被拆迁户抛头颅洒热血“千锤百炼”总结出来的“宝贵”经验?
这样子双管齐下,他还真是不信拿不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