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啊!”
秦放唉了一声,一下子跌坐在床边,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直说女人难伺候。
没想到,这么难伺候。
简直要被这女人逼上梁山啊。
女人!
这女人!
秦放摇头,满脸不爽,难怪有人说“天下最毒妇人那个啥”,还真是。
这简直要逼得人吐血。
但随即,他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一个干练漂亮的倩影,那就是老婆悦悦。
与老婆结婚六年,从来都没有让自己这么难堪过,更不用说诅咒自己。
唉,一步错步步错。
赶走了老婆,才知道老婆是一块金子。
只是,这块金子即将被人……
想要扭回颓势,才心甘情愿来到这里,被眼前这女人嘲弄讽刺不说,还要佣人一样伺候她。
并且吃力不讨好。
还影响工作。
说又说不得,拿又拿不得。
不是她不让拿,而是秦放太怕……搞不好的话,那啥,起火了怎么办?
“秦放,是你欺人太甚!”白处长又开口了。
秦放一脸无辜地看着鼻子面前的灵巧玉手变着招式指鼻子。
白骨精一样的手,好看鬼?
从前是眼瞎了。
他终于不再忍气吞声:“白处长,我也是堂堂七尺男人,你这指鼻子与打脸又有什么区别?简直是不可理喻。”
“不是我不可理喻,也不是我无理取闹,而是你狼心狗肺。”
“你想想,是个二百五都知道身上长疙疙瘩瘩时就要忌口,不能吃发物。”
“而你,明明知道吃了虾子后那种痛苦会变本加厉,况且我一直不喜欢吃虾,你难道不知道?”白处长气得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了,吓得秦放有种看见僵尸突然复活的感觉,连忙离开床沿,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去了。
“你给我坐到床上来,谁让你坐椅子了?”白处长的嘴巴,此刻在秦放眼里就像是血盆大口。
“好吧。”秦放只好又重新坐到床沿上。
空气在这个时候陡然凝固,变得寂静无声,落针可闻,让人感觉一个怪异。
“我……我去让队长老婆搞点别的东西你吃。”说完,秦放起身就要离去,还不忘端走放在床头桌子上的饺子。
“你才吃队长老婆的别的东西!”白处长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语气怪怪的,在寂静无声的时刻骤然暗流汹涌。
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