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的……&rdo;
&ldo;后来我醒过来,吓一跳呢!&rdo;
&ldo;对不起。&rdo;
&ldo;对不起什么?&rdo;
&ldo;不……&rdo;船津沉默了。
‐‐果然被船津偷吻了吗……
冬子很想问,却忍住了,沉默不语。
&ldo;下次让我请客。&rdo;
&ldo;以后再说。&rdo;
&ldo;这个星期之内不行吗?&rdo;
&ldo;可是,昨夜……&rdo;
&ldo;所以,看是明天或后天。&rdo;
&ldo;下星期吧?或者下下星期。&rdo;
&ldo;不,就是后天。&rdo;很难得,船津会如此强迫!
&ldo;怎么回事?&rdo;
&ldo;是的……&rdo;
&ldo;所长如果回来,我们岂非就无法见面?&rdo;
&ldo;没有这回事!我想你大概有所误会。&rdo;
&ldo;是吗?&rdo;
&ldo;你想大多了,根本不必在乎那种事。&rdo;
&ldo;还记得昨夜的事吗?&rdo;
&ldo;有什么不对?&rdo;
&ldo;不。反正,今天或明天请你和我见面。&rdo;船律的语气很坚决。
&ldo;就算两、三个小时也好。&rdo;
对方愈强迫,冬子反而退缩了。船律今天邀约的口气仿佛冬子和他见面乃是理所当然,而这种充满自信的态度,感觉上是来自昨夜的亲近。但,此一时,被一时!
昨夜的确是冬子约船津一起吃饭、喝酒,而且醉后在不省人事中被送回家,虽然无法肯定,不过很可能被船津趁隙偷吻,船津很可能以为自己等于是接受他了。
&ldo;只是两、三个小时也好。&rdo;
&ldo;是不是身体不舒服?&rdo;
冬子沉默着。她既不愿推称身体不舒服,也的确一切正常,问题是,昨天和今天已经不一样了。
&ldo;明天,或者后天吧!反正一定要在这两个星期内。&rdo;
船津这种说话态度也让冬子很在意。他知道这个星期内贵志前往九州,所以才强迫邀约,亦即,本来忠实、温柔的仆人,如今已变成十足的男人了,不再是情投意合的朋友,而是充满追求欲望的异性。
感觉到这种变化时,冬于的心情开始退缩了,仿佛有某种郁闷往自己全身覆盖下来。她也觉得船津是位很不错的青年,却不希望彼此有更深入的关系。
拒绝船津的邀约后,冬子回家。十一时过后,正想上床时,贵志打电话来了。
&ldo;啊,你今天在家?&rdo;一开口,贵志就这样说。
&ldo;你打过电话?&rdo;
&ldo;昨夜,十二时和凌晨一时。&rdo;
&ldo;啊,昨夜我……和一位朋友碰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