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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ldo;现在的玩具真了不得，一个娃娃就要一百五。&rdo;李云微咂舌。

&ldo;一分钱一分货。&rdo;何洛说，&ldo;这娃娃可不是橡胶的，它各部分都是陶瓷，就连脸上的腮红、嘴唇都是烧陶瓷的时候就加上的，老板说放上十几年都不会褪色。&rdo;

白莲笑，&ldo;小林老师也就是摆着两年新鲜。等她有了真娃娃，假娃娃就顾不过来了。&rdo;

&ldo;唉。&rdo;田馨看到林淑珍从操场经过，语出惊人，&ldo;上个月还是处女的女人啊。&rdo;

几个女生瞪大眼睛看她：&ldo;你说什么呢？！&rdo;

&ldo;难道不是吗？&rdo;田馨摊开手，&ldo;别告诉我，你们上保健课的时候都睡觉了。&rdo;

&ldo;懒得理你。&rdo;李云微挥手，问，&ldo;谁见过林老师的老公？&rdo;

何洛想起年初的庙会，说：&ldo;我见过。两个人本来亲亲热热的，一见到我，林老师立刻把男朋友甩开了。&rdo;

&ldo;知道为什么吗？&rdo;田馨鬼鬼地笑，&ldo;那天我去英语办公室，老师们聊天时说，林老师的男朋友是她高中同学。虽然她们声音很低，可我是受过专业辨音训练的啊！&rdo;

&ldo;啊，这样啊！&rdo;众人恍然。

&ldo;唯恐上梁不正下梁歪。&rdo;

&ldo;怪不得她从来不在班上强调不许早恋，原来自己就是反面典型。&rdo;几个女生笑得开心。

&ldo;也不算反面典型。林老师当年也是省大英语系的高材生。&rdo;何洛冲林淑珍粉红色的背影努努嘴，&ldo;看她现在不是挺幸福？&rdo;

&ldo;嫉妒吧，羡慕吧！&rdo;田馨揶揄着，&ldo;那就迎头赶上啊！&rdo;

李云微说：&ldo;何洛，你和我同桌都是特别老竹腰子的人（作者注：大家懂吗？），怎么现在真真假假，前怕狼后怕虎的。&rdo;

白莲也说，&ldo;就是。两个人还可以取长补短，咱们小学的时候不还有什么&lso;一帮一，一对红&rso;吗？&rdo;

想到取长补短，回家时何洛问章远，&ldo;昨天的英语考得怎么样？&rdo;

&ldo;还好，就是卷子的字太小，答得我都对眼了。&rdo;章远转个身倒退着走，做一个斗鸡眼。

&ldo;咦，我的眼睛怎么就对不上？&rdo;何洛说。

章远伸出左右食指，&ldo;两眼分别瞅一个。&rdo;他说着，缓缓将两只手指移近，&ldo;来，好，慢慢就对上了。&rdo;

&ldo;不行，眼睛都花了。&rdo;何洛憋了半天劲，只把眉毛拧在一起，&ldo;我放弃，我放弃。&rdo;她摇摇手，&ldo;真不明白，你们是非人类吧。对，还有人会动耳朵。&rdo;

&ldo;我就会。&rdo;章远演示着。

&ldo;你没进化好，每天蹦蹦跳跳像个大猴子。&rdo;何洛努力运动面部肌肉，耳朵还是纹丝不动。

&ldo;别练了。&rdo;章远大笑，&ldo;你口眼歪斜的，我怕看多了晚上做恶梦。&rdo;

&ldo;哎，本来说英语的！&rdo;何洛拍了拍僵硬的脸，&ldo;你觉得哪部分答得不好？&rdo;

&ldo;都还可以。&rdo;章远想想说，&ldo;但老师肯定觉得我哪部分答得都不好。&rdo;他无奈地摊手，&ldo;似乎文科的真理总掌握在少数人手中。&rdo;

&ldo;狡辩，你从来不复习语文和英语。&rdo;

&ldo;大姐，语感是天生的。&rdo;

&ldo;谁说的，就和球感一样，多练习才会有进步。&rdo;何洛认真起来，&ldo;我最初运球的姿势不也很难看么？总被你断掉。&rdo;

&ldo;傻丫头，现在不也照样断你。&rdo;章远忍不住笑，想起一起打球时，何洛连拽带抢从自己手中把篮球夺走，还一脸满足。

&ldo;只能说明你这个师傅教导无方。&rdo;何洛筋筋鼻子。

&ldo;谁说的，你可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rdo;

手把手，嗯？何洛忽然想到一件事，伸手拉住章远的书包，&ldo;喂，你等等，我问你……&rdo;话到嘴边，忽然忸怩起来，&ldo;算啦，饶了你。&rdo;

&ldo;嗯？什么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