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一片死寂,堂正德端坐于高座上,神情凝重地看着跪着的一行人。只见古兴被四肢反捆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而堂任绮也被放捆绑双手跪在地上,一旁的布儿和宣剑这跪在其身后两侧。
堂正德看不懂这画面想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就盼着冯诗韵能赶紧赶来,看看自家宝贝公主又想做什么。
过了会儿,冯诗韵果然匆匆赶来,一进御书房吓得目瞪口呆,心想着这是什么骚操作???
“这、这是怎么回事???”冯诗韵走到堂正德身旁,双眼“吧噔吧噔”地瞧着堂任绮问,被问的人只能耸肩,“绮儿啊,你这是作何?”
堂任绮抬起头,那叫一脸的委屈啊,瘪着嘴忍着泪说:“女儿有罪!”
冯诗韵侧头看向堂正德,似乎是在问他“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而堂正德也是冤,他根本什么都没做啊,只能拼命摇头。
“绮儿,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何要这么绑着自己?”冯诗韵心疼着呢,瞧自家宝贝公主手都被麻绳勒红了。
“母后……不,皇后娘娘,我……是公主吗?”
堂任绮的问题令人瞠目结舌,冯诗韵听了怀疑人生,堂正德听了一头雾水。
才出去多久啊,回来连自己是谁的女儿都不知道了?这宝贝公主女儿莫不是傻了???
“绮儿你说什么呢!你当然是公主!”
“如果我是公主,为什么父……国主要派人追杀我?”
听言,堂正德急了,“蹭!”地站起来,怒目而视道,“刚刚你喊孤什么?!”
这重点抓得,冯诗韵一脸鄙视。
“国主派人和追杀我,难道不是因为突然发现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为了皇家颜面要斩草除根吗?”
冯韵诗气得差点昏迷,幸好一旁的堂正德扶住她,让她坐到一旁稍事休息。
刚坐下,冯诗韵一想到刚刚堂任绮的话,就气得又蹦达起来,毫无仪态地快步走到堂任绮身前指着堂正德大声说:“你是本宫十月怀胎生下来的!经手人就是那人!”
“咳咳。皇后莫生气莫生气,气坏身子可不好。”堂正德快步上前扶住冯诗韵,连拉带拽将她按在一旁一只上坐下,“小孩子不懂事,我去解释。”
堂正德整理下仪态和心情,走到堂任绮面前说:“绮儿啊,这派人追杀你只是一场误会罢了。”
“误会?国主大人,即便是普通人您也不会下旨胡乱追杀,更何况假设我真的是你亲生女儿。”
无言以对,无法反驳。
堂正德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不论如何,他都是要面子的,说自己下错旨,丢脸。不说吧,他这个宝贝公主又不罢休。
还有啊,这一口一个国主,一声一声的假设,听得刺耳。
“国主大人,莫非……我真的不是您女儿?哇啊啊——”话音一落,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直往下掉,抽泣声穿满整个御书房。
后面坐着的冯诗韵,本来气到不行。可是,冷静下来想想,她的女儿,行事向来乖张且不走寻常路,不如先静观其变?
堂正德不知所措很是无辜,他看不得女子哭泣,尤其还是长这么大都没哭过几回的堂任绮。
“你、你当然是孤王的女儿!亲生的!”
“那您为何派人追杀我?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