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薄的月光落下,不远处寿衣店的黑白招牌泛着对面超市的绿光。
——这他妈是人是鬼?
夜店的音乐震耳欲聋,DJ站在二楼铁架上激情喊麦,底下的人群随着鼓点乱舞。卡座里有几个漂亮姑娘没穿内裤在客人腿上跳舞,晏二少今晚一直心神不宁,推开让人烦躁的姑娘闷声灌酒。
白衣、黑裤、长发、脸白,阳历七月末,正是阴历的七月初,鬼门大开的阴月……得去雍和宫求个护身符。
当天晚上,女鬼入梦了。
入的却是个春梦。
晏二少喝得不知今夕何夕,蒙眬间一副柔软滚烫的身子贴了上来,她带着若有似无的槐花香轻轻在他耳旁吹了口气,然后含住耳垂,咬了一口。
他吃痛地“哼”了一声,始作俑者满意地笑了起来。
紧接着他的内裤里伸进了一只柔软的手。
晏二知道他在做梦,因为喝完酒到家他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了,拉开了裤链就这么半敞着,内裤边勒着蛋,很不好受。
梦里的小妖精没帮他挠挠蛋,而是握住了耻毛丛中那一根软趴趴的小东西。
对方力度轻柔,拂过铃口,刺激得它直流水。
晏二少作为适婚年纪、身心健康的男青年,一夜七次起步无上限,但这一次却怎么都硬不起来了。
起初对方还认真帮他打手枪,刺激龟头,轻搔马眼,好几分钟过去,他还没有勃起,对方就不耐烦了,囫囵揉了两把,眼看着就要把手拿出去了,晏二一急,连忙按住了那只手,把姑娘往身下一压,不顾自己还软着,就在开始胡乱地摸、粗鲁地啃。
他顺着姑娘修长的脖颈印下一道道吻痕,“嘶啦”一声撕开白衬衫,扣子在地板上弹出弧线。
乳头早已硬挺起来,他猴急地咬上去,又舔又吸,吃得水声滋滋作响,另一边也没闲着,手指抵着乳头,用力往外揪,再将乳头按进乳晕里。
他裤子脱了一半,阴茎还没硬起来,怕对方跑了,膝盖顶进了姑娘双腿间摩擦。粗喘和心跳交织成擂鼓,房间里弥漫着混腥臊的淫靡味,渐渐盖过了槐花的香气。
“啊嗯……”
姑娘在他身下仰头呻吟,双臂紧紧抱着他的腰,腿间被他的膝盖磨着,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像火一样烧了起来。
晏栩也感觉到越来越热,从心底向外蔓延,急欲发泄那股燥火,可他下面那玩意儿还他妈软着呢!
他往姑娘腿心摸了一把……洪水泛滥。
妈的,怪不得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