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次的对头还没有厉害到这种程度。
可一个修为平平的兔妖为啥现在就急着四处去寻找新鲜的骑马布回来避雷劫呢?
那骑马布上沾的可不是颜料,而是经过草灰沙土初步吸滤之后极少量已经干涸的月信!
这玩意儿时间一久就会变成渣子从布上掉下来。
用不了二十年,那条骑马布上沾的绝大部分天葵就风化成碎渣,到那时这条骑马布就没有用了!
“既然这个本领平平的兔妖也急着四处去找可以助其躲避雷劫的东西,那就证明它已经到了快要挨雷劈的岁数了,现在至少也得是二百岁开外。
说实话,就凭它那俩下子,连人间一个寻常的猎户都能轻轻松松抓了它去下酒。
那么请问,这只肥兔子又是如何在这危机重重的人世间活到二百来岁的高龄呢?”
“兄弟你的意思是?”
“这不明摆着吗?人家肯定是有后台罩着的,而有这份闲心去罩一只又大又肥还没什么本事的兔子,除了他兔儿神胡天保,也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了。”
“所以兄弟你一早就知道胡天保他会出面救走这只兔精?”
“我自然知道了,那胡天保还是我托朋友喊过来的呢。
就算这只大兔子不是他兔儿神养的,照他那爱兔如痴的性子多半也会出言向咱们索要这只上了年岁的兔精。
所以这回他胡天保的竹杠,咱们是敲定了,嘣嘣嘣!”
解释到最后,小胡三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得意之情,将那张宽宽的嘴巴一嘬,居然“嘣嘣嘣”得学起人家敲竹杠的声音。
见此,杨从循和杨四两人都是心下一紧,不用自主得伸手按住自己放在前胸内兜里的钱袋,心说得亏那胡天保见事不妙拔腿就溜,要真拖得久了,备不住身上穿的那件织锦长袍都得让小狐狸给扒下来。
“行了,这闲话也说完了,杨四哥且把陆大舌头他扶到板车上,让他脸朝上躺着。等我一会帮他控控肚子里黄泥,这事儿就算完了,咱们也好早点回家庆功去。”
若干年后,已经须发花白的杨四拿着一块高粱饴逗弄着一个用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撑起自己胖嘟嘟的下巴,此刻正兴高采烈得坐在杨四的膝头听他讲当年那些稀奇古怪经历的小男孩。
突然间,这个听故事入了谜的小男孩问出一个令杨四心惊肉跳的问题:“爷爷,爷爷,当年胡三他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帮陆大舌头来控这些已经吃进肚子里的黄泥呢?”
尽管事情已经过去四十多年,可杨四依旧像是被水呛了似的,揉着自己胸口缓了半天气,才心有余悸得跟孙子回忆。
“我的亲娘哎,那个胡三他居然把陆大舌头他肥嘟嘟的肚子当成是蹦床,就那样踩着大舌头他的肚子一上一下得蹦跶了一路。
不光是吐泥了,这一路上大舌头他那吥吥的响屁就没断过,那些脏东西淅沥了一裤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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