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有人冒着侥幸心态惹下事端,也有王下七雅征讨之。
昔日那场叛乱,甚至都无需李师出手,王下七雅便已经将其平定。
王下七雄的威名,也是自那一役也后,在东海更胜这了八大寇。
但是到了如今,李师既然被困在御妖圈,这些人难免不会蠢蠢欲动。
但是身为八大寇中人,在李师的积威之下,见到自已,多半又是想起李师的手段来,这才沉默不语。
如此心志,能成什么大事!
熊猫儿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不过这常惊云,本身便是神灵修者,还是一个不到四十岁的神灵修者,当真是惊才艳绝,想来他师门一系,手段不凡。如今这五大寇联合,定然便是他从中牵线拉桥了。
不知道他最后如何能将他的师父关关北河抬到李师的位置上去。
哼哼,难道他真的以为,东海之主的位置是这么好当的么?
冷眼观望,熊猫儿倒是想看看,这常惊云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
“早日曾听闻有巨舟航于东海之上,我等都颇为惊奇,不知是谁家之旷世杰作,心仰慕之。如此见到熊猫儿兄,才知道原来是王下七雅的作为,今日汇聚于此地,为的就是要商讨大事。”
常惊云愧傲而谈。他一个散人,虽然明了这东海是谁家天下,但是自持自己师尊关关北河就在不远处,修为盖世,想必也不会比那东海之主李东流差,故此也就没有什么压力。
眼神余光扫过那些大寇首脑们,见到他们那般模样,心中也是颇为不屑。如此顾头顾尾,难怪那王下七雄都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见到熊猫儿似乎正在思索他的言语,常惊云继续说道:“这大舰如此神奇,竟然是通体金石铸成,想必通过弄乱流也不成问题,我等之意,便是求借这大舰一用,若是可行,那拓跋家主之事也就罢了,不再追究,熊猫儿,你意下如何?”
熊猫儿脸色微变,瞳孔猛地又收缩了起来,他已经想到对方会有如此要求,想来对方也是不敢把事情一下子做绝,毕竟李师不见得真就出事,还要留得一线。
但是此事,自已这一方却决不能让步,这巨舰若是被他们夺取,说什么破开乱流海,前去救援,那都是扯蛋。只有将这大罗舟保护好,才有一线希望去找寻李师。现在看来,这一战看来再无法避免。
“你等作为,我熊猫儿可信不过。”
熊猫儿一声低吼,双辟光影摇曳。
“这样,就休怪我等要为捂跋家伸冤了。”
常惊云一声冷笑,图穷匕见。
“拓跋家?这里也有拓跋家的人。你一个外人也能为拓跋家做主么?做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该饶人处且饶人,不该碰的东西,最好不要去碰。”一直沉默不语地苏破终于开口了。
常惊云脸色变了变,目光膘向了堵在人群之后,他有些吃不准苏破的深浅。
明明只是先天的气息,却能瞬杀一个元胎九道大宗师,这样恐怖的身手,他心中无法不惊畏。
“何须多言,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拿下了就是了。就算李东流在,也保不住你等。”
一微弱地声音从后面传来,带来一阵寒冷的阴风,就连头顶刚刚升起没有多久的太阳似乎也被这股阴风给冻着,躲进了暗色云中。
一人御风而来,衣衫在海风中飘逸,人如仙,但是那面上却是一片阴寒,明明带着一丝笑容,却显得更加阴冷。
“贫道是关关北河,这艘船,我征用了。”说到后面这人连那一丝阴冷的笑容都不见了。双目冰冷寒彻。身上的气势也隐隐流露了出来,顿时海面上空被阴寒的气息所笼罩。
苏破嘴角一动,微微一笑,突然身手一指,嘴里爆出一句粗话:“放你娘的屁!”
虽然此人气息绵长而威严,看似竟然不在那皂阁宗玄阴子之下。
但是那玄阴子又如何?还有那金甲尸神助阵呢,在天蛇女十度剑剑下,不还是狼狈而去,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关关北河又能如何?
那关关北河纵横东海,声名显赫,虽然避开东海之主,但也从来没人敢正眼瞧过他,如今闭关而出,自度东海无敌,却被一个后生如此破口大骂,实在是平生仅此一次。
虽然贵为神灵,但是他依然勃然大怒,一声呼喝,海动,天摇,漫天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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