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以之前他眉头紧皱苦思诗赋不得的模样,岂非是装出来的?
哼哼哼!
不知道宋袆是怎么看上这豆芽菜一般的赵越,总之。。。她才不会看上赵越的容姿呢!
“全壶有何难,且让我射。”
司马兴男给了身后宫女一个眼神,后者马上就在离赵越一丈远的地方摆放了三尊铜壶。
这铜壶颈长七寸,口径二寸半,壶高一尺二寸,容斗五升,壶腹五寸,且放置在一丈开外,难度加大了不少,正常放置的距离是二矢半,也就是说两根半箭矢的距离。
一丈,那可以说是四五根箭矢的距离了。
“如何?现在还有胆量说可全壶中矢?”
赵越从司马兴男手中拿下箭袋,从中取出一根箭矢仔细翻看,确认这箭矢没问题之后爽朗一笑。
“哈哈哈,不仅全壶,还能“贯耳”。”
所谓贯耳,便是投壶中壶口两耳上细小的缝隙中。
“本。。。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司马兴男双手抱胸,一副要看赵越出丑的模样。
赵越也不跟他废话,他先是掂量手中的箭矢,再比了一下距离,试了一下力道,突然用力,朝着一丈开外的铜壶壶口射去~
嗖~只听见嗖的一声,木制箭矢居然循着小巧的壶口应声而落。
司马兴男见到此幕,不禁张大嘴巴。
这豆芽菜,居然还真有点本事!
“不就是射中一支而已,后面还有七支呢!”
司马兴男嘴上可不服软。
“箭来!”
赵越把手一伸,司马兴男不情不愿,只得给赵越递上一支来。
赵越照例掂量手中的箭矢,确认没有问题之后,便又抛了出去。
嗖的一声,箭矢居然又落入铜壶之中了。
“这。。。”
司马兴男首次正眼看了赵越一眼,仔细端详,发现这豆芽菜,其实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难看。。。
“还有六支呢!别得意。”
心中的想法如此,但嘴上,司马兴男可是从不服软的。
她只喜欢硬的。
“箭来!”
嗖!
嗖!
嗖!
嗖!
嗖!
“箭来!”
又射了五支,全中壶口,赵越打趣的看着面前这个娇小却又盛气凌人的女官,说道:“要不要跟我打个赌。”
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