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先喝杯水歇一会儿。”
“嗯,对了,你大哥怎么没跟你一起?他今天该来了呀?”韩大夫喝了一口水觉得浑身的疲惫都散去了,这才有些奇怪地问道。
要知道丰硕这段时间隔天针炙可是一次都没断过,那家伙虽说有些憨,不过却是个认死理的,只要自己不说停止针灸,他一定会按时过来的。
“大哥呀?哦,他和我爹在后院呢,这不是看您这边病人多,就先和窦叔去说话了。”兰草愣了一下,这会儿才想起来,她刚刚一直忙着在这里打下手,居然把丰年给忘记了。
“你爹??”韩大夫愣了一下,赶紧把手里的杯子放下,伸手在兰草脑门上点了两下“你这丫头,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忘记呢?”
说着,他就急吼吼出了隔间,朝着后院走去。
自己先前在国师府的时候,可是没少跟丰大将军相处过,时常听他说起丰年,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人,也不知道被自己治好的丰大将军怎么样了?可以找这人打听打听。
“呃。。。。。。”兰草这会儿也觉得有些理亏,也不好辩解,只希望爹爹不要怪自己才行。
两人匆匆忙忙来到后院时,远远就听到里面传出丰年和窦掌柜的说笑声,偶尔还夹杂着丰硕略带憨气的声音。
还好,还好,兰草不由松了一口气,至少窦掌柜没有把爹爹一个人留在这里枯坐。
韩大夫进屋之前稍微停顿了一下,将身上的衣衫整理一番,这才迈步走进去。
屋里的丰年见到韩大夫过来立马起身相迎,那态度也是的谦虚有礼:
“韩大夫,丰年有礼了。”
“哎哟哟,丰小将军,先前常听你爹提起你,果然,虎父无犬子啊,呵呵呵。。。。。。”韩大夫没想到丰年居然会行这么大的礼,赶紧笑着回礼寒暄。
“还要多谢先生当初救我父亲,先生辛苦了。”丰年说着又对着韩先生行了一礼。
自己父亲当初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如果不是眼前这人,只怕早已经没了父亲的今天。
“都是老夫该做的,你父亲现在怎么样?身上的旧伤可还经常犯?”韩大夫赶快将人扶起来,转而问起丰大将军的身体来。
在他看来,其实丰大将军的身体已经不适合继续留在西北了,只是丰家这会儿除了丰年已经没有其他人顶门户,因此,这才执意要去那里的。
“父亲的身体还好,多亏先生先前调理得好。”丰年笑着回了一句,然后两人这才各自坐到椅子上。
窦掌柜见两人说得热闹,自己大堂那边还有事情要处理,便客套了几句就转身离开。
丰硕见韩大夫过来了,便不想在这个房间里待着,实在对方手里的针让人发怵,于是,趁两人说话的时候匆匆行了一礼就跑了出去。
至于兰草,则乖乖坐到丰年身边,专心听两人说话,时不时给两人倒个茶,一副乖得不得了的样子。
“我家丫头这段时间也让先生费心了,她平时也是个调皮的,您多担待。”丰年指着兰草再次向韩大夫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