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眠拿起来端详,沉甸甸的,里头有一盒红景天口服液,一瓶乙酰唑胺。
这酒店服务还挺人性化的。
她凑近闻了闻,袋子上有股熟悉的味道。
和谢逍身上的淡淡香味一模一样。
林眠推测,一定是他早上来给她送药,才看到了她高反的人事不省。
难怪谢逍一直强
调救命之恩。
林眠打了个呵欠,换了身衣服,又把谢逍的外套挂在衣橱,然后去洗手间洗了把脸。
看看表,林眠以为是她习惯午睡的生物钟到了,打算眯一会。
她定了一个1点半的闹钟。
切回聊天框,谢逍还没回消息。
躺在床上,林眠有种莫名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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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圆桌餐厅,众人寒暄,觥筹交错。
谢逍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偏偏今天“前二婶”看得紧,他没机会开溜。
能出席中午这个饭局,基本都是趣可年单千万的大客户,商务场合,大家吃吃饭,沟通一下感情,顺带就把明年的广告计划安排了。
然而,今天情况略有变化。
大家纷纷给谢逍敬酒,反倒把主角张延亭落在一边。
谢逍:“在座诸位可都是趣可的金主爸爸,我不是主角,大家不要厚此薄彼。”
“逍总客气了!我们如何能和您相提并论。”一人起身走到谢逍身边,低姿态地碰杯,“您代表默乐投资,我们有好项目还得仰赖您。”
下午还有会,中午的饭局也不敢喝的太放肆,基本都是1两的小酒盅。
话已至此,谢逍只得碰杯,一饮而尽。
这话得到了所有人赞同,大家不约而同上前敬酒,显然都是这套说辞。
“你们悠着点,”乔佳宜替谢逍挡了一杯酒,她眼光扫向谢逍骨节分明的手,半开玩笑似的打探,“逍总今年35了吧,俗话说立业成家的,不知道个人问题解决了没
有呀。”
经乔佳宜提醒,众多老板中有待嫁女儿的,齐齐将目光投过来。
“唉,你们可不许跟我抢,可是我先问的!我也不怕大家伙笑话,我家那闺女追逍总好多年了,俩人一起去的美国,就在一个大学念书。”
“是嘛是嘛,那怎么没在一起呀,乔总,快讲讲……”
见话题逐渐敏感,谢逍放下酒盅,借接电话起身走出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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