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愿语音问:“你见过他吗?”
“没有!我二师兄也只见过他两三次,但是被奚落的很惨……你根本不知道那个人的性格有多恶劣!鼻孔朝天,对人颐指气使,好像天底下他最大一样,最重要的是,我二师兄说他长得也超级丑!年纪轻轻就秃顶,一身富贵膘,手短眼凸鼻子凹还有一对八戒的耳朵,妈呀,提起来我都做噩梦!反正据我所知,他除了智商高之外浑身没有一点可取之处!”
容百川问:“他在说谁?”
闻愿说:“一个一言难尽的家伙。”
闻愿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记得自己以前学音乐的时候曾经有人以这个男人的名字邀请自己吃过饭,但他那会儿并不知道司奇曜究竟是哪根葱。拒绝的原因是他觉得对方派来邀请他的人态度太让人不爽,尽管恭敬,但那股做派处处都透露着优越感,让人浑身不适。以及,想追人自己却脸都不露只让属下来,一看就不是真心的,即使是,态度实在高傲上天了,闻愿可不想跟那种男人打交道。
他又看向容百川,越发觉得自己挑男人的眼光好。钱这东西是好,他有就行了,另一半只需要依附着他,一切就很完美。
他十分满意,甚至想跟容百川去领证。
祁新亚还处于差点儿被发现去赌场的后怕状态里,闻愿带着他去海吃海喝了一顿,总算安抚了他那颗饱受摧残的小心心。
一如闻愿所想的那样,魏杰在欠了赌场的钱之后便不知怎么着说服了他老子进了诚安财务部,闻愿毫不犹豫的在会议桌上抗议,他只要一开口,哪怕闻康一开始不想,但为了跟他作对也会马上同意。
闻愿瞥他,心想,沙雕。
出会议室,他伸了个懒腰,带着容百川离开的时候,听到有人嘲笑:“他最近跟那个保镖走的也太近了吧?”
“晚点让老太爷跟董家谈谈……别便宜了个流浪汉。”
“他估计是不愿意的。”
“没爹没娘的东西,不愿意也得愿意,养他那么大是给流浪汉用的不成?”
长辈们交头接耳。
闻愿侧目看过去,发现魏杰低着头走出来,故意找茬道:“你是不是在赌场输了钱才故意来公司上班想掏公款啊?”
魏杰一阵心虚,脸顿时一青。
他姑父听到这话立刻怒斥:“闻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自己整天行为不端跟个野男人胡混,还敢污蔑你弟弟?”
可真够护短的,不过闻愿正怕他不护呢,他笑道,“你们家真有意思,自己女儿一个男人接着一个男人的换你不管,我正正经经谈个恋爱倒是管的起劲儿。”
他们在这种事上都是相当传统的人,这会儿会议刚散场,也不只是自家人在,三姑父怒急交加,上手就要来打闻愿,却被容百川抓住手腕甩的转了个圈儿才站稳。
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