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母听说陆幼卿把人赶出来了,气得第二天一早就带着杜秀珍找上门了。
周母:“陆幼卿,谁许你把人撵走的?”
陆幼卿:“自古男人纳妾,一定要征得原配的同意。在我没有同意的情况下,谁塞人也不行。”
周母:“我是你婆婆,我说话都不行吗?”
陆幼卿:“您说别的行,唯独这个纳妾,必须得征得我的同意。”
周母见状,直接拍了一下桌子:“我就问你,你凭什么不同意?你不能让墨衍喜欢你,你还拦着他纳妾,你是人吗?”
陆幼卿:“他让我守活寡,我凭什么还要同意他纳妾?”
周母一时间竟被她怼得哑口有些无言了,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杜秀珍:“弟妹,你这样报复二弟可不好,二弟是个男人,身边必须得有女人伺候,否则会做下病的。”
周母:“我儿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撕烂你的嘴。”
陆幼卿:“那就等到他有三长两短的时候,您老人家再去陆府,当着我亲爹的面,使劲撕烂我的嘴,儿媳保证一下也不反抗。”
周母闻言,气得顿时脸色煞白了。当着陆尚书的面,谁撕谁嘴还不一定呢!
杜秀珍见周母气得浑身发抖,便赶忙扶住了她。
“弟妹,你若是真把母亲气出个好歹来,那你在京城可就臭名远扬了。”
陆幼卿:“大嫂真好笑,臭名远扬也是臭周墨衍的名声,谁敢议论尚书大人的女儿?”
杜秀珍看着她咽了一下口水,她知道说不过陆幼卿,所以只能扶着周母走了。
周母回去后,找到周墨衍把陆幼卿的罪行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
周墨衍也拿陆幼卿没有办法,所以也就只能装聋作哑了。
周母气得第二天就病倒了,然而大家伙都忙着织布厂的事情,谁也没空搭理她。
几天后,织布厂终于开始运转了,布匹也都销出去了。
因为陆幼卿对质量把控严格,所以店家对布匹非常满意。
大家伙看着每天的销售额蹭蹭往上涨,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陆幼卿最近虽然没怎么大运动,但是这一天倒是一下也没歇,所以她的体重还在不停地往下降。
中午她回如意馆吃饭时,正好碰到了周墨衍。
她好似没有看到他一般,直接绕过他就走了。
周墨衍黑着脸看着她的背影,他不明白自己又没怎么着她,她为什么不理自己。她把老太太气得病了好几天,她还委屈上了。
陆幼卿觉得他太袒护杜秀珍了,即便她告诉了那个梦,即便他知道杜秀珍有心贪图他的家业,他也还是坚持袒护杜秀珍,在她看来,这个男人太迂腐了。
她不想理这个迂腐的男人,反正她也没打算和他举案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