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犹如鸡啄碎米,口中反复地说着老太爷饶命之类的词汇。
而一旁的黎叔用左手在半空中打了一个响亮的指响,书房门再次打开,从外面进来了六七个保镖,连拖带拽就将这两个人架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之后,问清远又问道:查到什么线索了吗
黎叔赶忙回答:已经查看过周围的监控录像了,没有发现可疑人员,手下人也都已经散出去找了,有什么可疑的情况,他们会第一时间汇报的。
问清远些许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问我:小羽,你好好回忆一下,有没有看到那个人的长相。
我摇了摇头,说自己没看到,但是突然又想起了当时在我眼前划过的那道白光,便如实说明了情况。
黎叔丝毫不敢怠慢,还没等问清远吩咐,便自告奋勇地带人去我的房间查找。
过了不一会儿,黎叔就带人回来了,他交给了问清远一个揉皱了的纸团。
那个纸团很小,从直径上来看就和正常香烟的烟嘴直径差不多,问清远接过纸团,费了好大一番工夫,小心翼翼地将纸团展开,我坐在一旁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凑过去看,纸团上只有简短地一行小字:有人要杀你。
我当时就傻眼了,这张纸条就是扔到我的房间里来的,这难不成是给我下的死亡威胁
我相信依照问家的情况,不论从各个方面来说都肯定会有仇家的,那么这样一来,仇杀的对象难不成是我。
不对,仇杀的对象应该是问天羽,可是他们却不知道问天羽已经死了,他们都以为我才是真正的问天羽
所以我刚从火场的阴霾里面逃出来,就又成了别人的仇杀目标了吗?
风
这是从问清远的口中说出来的,我吃惊地瞪大了双眼看向问清远,但当我看到问清远的表情的时候却更加吃惊了。
依照问清远对我的宠爱,看到这种字条一定会气得勃然大怒,大发雷霆,但是现在问清远不仅没有这么做,反而他脸上的表情平静似水。
我一时间心想:这老头不会是被气傻了吧?
不过一想不对,他刚刚虽然只说了一个字,但是我能听出来,他似乎知道这张字条的由来。
正当我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不该问着其中原由的时候,问清远叹了一口气,将字条撕碎,丢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对黎叔说道:老黎,叫人都回来吧。
黎叔也看到了字条上的内容,犹豫着问道:老爷,您就这样放他走了
问清远苦笑着回答:不是我想放他走,是因为这个人不是想抓就能抓得到的。
黎叔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问清远摆摆手,示意他心意已决,黎叔无奈地看了我一眼,抿了抿嘴,出去做事了。
刘婶做好了宵夜送到了书房,问清远吩咐刘婶儿带着我去他的房间休息,为了让我安心,问清远还向我描述了好一会儿他的房间如何如何安全,并且让刘婶今晚就守在我的身边,门外也安插了保镖,我这才答应了下来
这一夜再也没有出什么其他的岔子,但是我这一宿也是大眼瞪小眼地熬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按照学校的规定,开学典礼学生必须穿校服,我原本以为不过就是像以前念书的时候,穿着的偏向运动风格的校服,但是当我看到刘婶取来的衣服,我就知道自己的观点那真叫井底之蛙。
这是一套经典的英伦学院风的校服,上身是白色的衬衫加上领带,衬衫的左胸口的位置印刷着树人中学的图标,下身则是黑色白边的百褶裙,加上过膝的黑色白边的长筒袜。
穿戴好一切之后,我宛如众星捧月一般,在十几名保镖的簇拥下上了车,然后几辆车分别从别墅大院驶出,护送我去学校。
来到学校之后,开学典礼这种繁琐的事情就略过吧,来到初三一班,根据门上贴着的座位表,我顺利地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上课铃声响起,第一堂课是班主任的课,而班主任进来的同时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男孩,班主任站在讲台上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学们,今天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位新同学。
接着她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男孩子走过去,从讲桌的粉笔盒里抽出一支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风影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