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先生,咱俩很熟吗?”
白宴辰揶揄:“前天清晨在同一张床上醒过来,这样的关系,你说熟不熟?”
姜印本能地去摸兜内的口罩。
白宴辰:“有保镖守着,没人敢靠近。”
姜印收回拿口罩的动作,“你想让我说什么?”
“说说你吧。”
“得知我在a大读书,是不是与你调查到的资料有所出入?”
姜印把话说得这么直接,倒让白宴辰不好再伪装下去。
“没错,今天以前,你在我心中的定位还是逃课打架不爱上学的小刺头。”
这是韩俊查到的信息,他从未质疑过。
姜印笑了,“逃学打架曾经是我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算去年进了a大,也几乎没去上过课。总体来说,你调查的结果与事实真相出入不大。”
离开前,姜印说:“民政局的网络应该恢复差不多,找个时间,再去一趟。”
白宴辰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这个话题,“去离婚?”
“去结婚!”
未等白宴辰反应过来,姜印又补了一句,“结完再离,咱得按人家的程序走。”
“再遇到调解的怎么办?”
姜印当着他的面将口罩戴在脸上,“我争取将家暴受害者演绎得再真实些。”
自认表情管理很到位的白宴辰,竟被姜印逗笑了。
准备结账时,众人才得知,白七爷提前替他们买了单。
白宴辰这番举动,让白菲菲在同学们面前长了脸。
只有傅裴然看得出来,白宴辰冲的不是白菲菲,而是姜印。
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两人之间很有问题。
对姜印而言,傅裴然白菲菲这些人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转身便被她忘到脑后。
昨夜做了一晚实验,即使补眠,仍觉得疲惫。
匆匆洗了个热水澡,姜印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意识清醒时,才发现自己与一个男人姿态亲密地拥在一处。
睁眼一看,将她抱在怀中睡得正沉的,又是白宴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