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保拍了拍李洪的肩膀,“嘿嘿,你这可是给师兄们施加压力了啊。”
李洪连连赔笑,“范师兄,侥幸,侥幸。”
这该怎么解释啊!
“李兄可不是侥幸!”
正在李洪焦头烂额的时候,邓兴河站出来了。
“大家还记得吗,昨日李兄就讲过,他自幼跟随一位道士师父生活。”
“定是这位师父道法高深,李兄又勤勉好学,这才有了今天成绩。”
“如此便合理了,”范保也出来接过话茬,“李师弟的确勤勉,今日早早便起床收拾候课。”
“想必在山下时便是如此勤奋,果然,天道酬勤,天道酬勤啊!”
啊对对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李洪总算松了口气。
可能这就是“入关之后,自有大儒替我辩经”吧。
“怪不得李兄拒绝监度道师的邀请,想来当是师徒情深,难以再拜啊。”
你大爷的彭富荣,你歪曲我意思就算了,怎么还给我扣一个“难以再拜”的帽子,那我以后怎么抱别的大腿。
到时候抱了别的大腿,监度道师想,你这原来不是难以再拜,是看不上我啊。
这道观就这么几个人,得罪了一个大佬我咋办啊。
居心叵测之徒!
李洪内心怒骂,表面却仍要装得个人畜无害的笑脸。
他没法直接否定彭富荣。
因为否定也会连带着像是否定师徒情深,显得没有忠孝感恩之心。
当真是百口莫辩,左右为难。
“李师弟,你初进本观可能还不熟悉。”
听了彭富荣此言,范保微微皱眉,向李洪说道。
“监度道师虽在一众道师中道行修行并不突出,可确是货真价实的法师道行,不是我等道士可比。”
“不仅如此,监度道士的道赋修行绝对是本观中最为领先的,即使距离那紫色三洞箓也只有一步之遥。”
“符箓的重要性想必传度道师已经与你们讲过。”
“可以说,监度道师是本观最有希望冲破方丈瓶颈的。”
我去,这下亏大了!
原来我拒绝的是最大大腿吗?
李洪差点要吐出一口年轻老血。
怪不得那天监督道师坐在中间位置,旁边还有位道师随行,果然是领导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