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别哭,很快的……桑桑。&rdo;他深沉的低头望着他,手依然毫不留情的行动着。秦桑受到强烈快感的袭击,摇摆着头,青丝扫地,他微启唇绰然欲泣的咬住了手指,滴滴眼泪从他的眼眶中涌出……那一刹,柔软了周醇良爱欲勃发的心。
&ldo;别哭,你可知我有多爱你……&rdo;他抱住他紧紧的不留一丝fèng隙,只此一生,一世,契阔偕老。
秦桑不是哭,是被激情给激发的泪水。这山间无人,他与他在此耳鬓厮磨就算是神仙,也会面红耳赤。他红着脸,傻了眼,感觉到周醇良虽然抱着他,但两人肌肤相亲的密密切切,密不透风一样,下体与下体都摩擦在了一起,硬挺的地方都相互对着,顺着他的背抚摸下的手将两人的地方一起握住揉捏磨蹭。
喘息又从两人口中传出,周醇良的声音比他要粗沉些,听在他耳中比任何时候都要性感,到欲望最深处,周醇良的微微用力他承受不住般挺起了腰仰起了如天鹅纤细的绯红脖子&ldo;啊&rdo;的一声she了出来,继而是用力抵住他的股间的物件微微的颤动和液体的勃发……
像,叉叉又偶偶是件很累的事,这秦桑很知道。不过,那时的他,非处男,累的厉害的也不是他。到了现在,身处下面那一方,动手动脚的不是属于他的那些活儿也足够让他辛苦。
衣衫被汗打湿,他里面的衣服褪了,但到底两个人只是浅尝辄止。个中原因,两人都懂。秦桑累的气喘喘的,躺在竹榻上,离开了周醇良一些,往凉快的地方移了移。
他今天着了紫色的衣衫,身上就披了那么一件,修长白皙的两双长腿露在外面,双目微闭睫毛如蝉翼般轻轻颤起,如玉肌肤染了绯色,周醇良静静看着他半会儿,然后看过去侧躺在他身边,手放在他腰间歇息。
&ldo;累么。你先睡着,等休息好了,我们在下山去。&rdo;他在他耳边轻声道。
秦桑闭着眼:&ldo;好。&rdo;他理不了那么多,今日比以往都要放肆的亲昵让他想睡上一觉。周醇良看着他睡着,随意披了件衣服就出去了。小筑里,靠山石的地方有股清泉,他从那里装了水在木盆中端回竹屋里,布巾弄湿了再揪干,让清泉的冰凉冷了冷布巾,然后敷在秦桑的额头上。
回来百兴村已经六七日了,一切安然无恙。如无意外,他们的婚事也将如期举行,秦桑和秦辇共同的客舍也会建好。
周醇良在昨夜收到一封从邺都带来的信,信上是贺文博告知他们一行人即将去天子呆的地方,一路荣华,见了皇帝得了官爵,更会荣耀不断。
他们那些人,向往的东西早已是他期许过的,但那只是曾经,往后的,也是他心中所中意的,平淡无恙,安安无事。
只是,在贺文博的信来过不久,第二封信也递到他手上。那信纸上,字体娟狂的字迹只短短几字:后会有期。
他只瞥过信上的名字便让蜡烛烧成了灰烬。
他七岁,比别的孩子知道的要多。他父亲不是一般人,为皇帝做事,有权有势,也比别人多许多危险。这七七八八的地方,有七七八八的钱庄和商户,都是他家的,说是富商并不为过。
国家军部要用的兵器,哪样不是周家的精湛制作,没有周家的效力,国家有兵又奈何,新皇掌控不了周家,敌国来袭,照样兵败如山倒。
他周醇良傲气,是与身俱来的矜贵,不输给他人。
向诸受新皇之命来拉拢他,他不去,把贺文博给他们也算是给了面子。毕竟缓解了他们之间紧紧逼迫的局势,等大局已定,消了新皇那颗对他们家忌讳的念头,什么都好说,在此之前,都是各方观望。
下午黄昏,连工人都放了家伙,准备回家吃饭去。秦辇一个人坐在阁楼里清账,修筑客舍各方面要的银两都是秦桑和他比对好的,超过就容易乱帐。
周醇良骑着马拥着秦桑从山下跑来,灰尘滚滚。秦桑推开门进来,看见他还在看账,想到自己偷了半天的懒,留他一个人忙着,顿时有些心虚。&ldo;二哥,回去了。&rdo;他说。
秦辇看他整整齐齐的淡定模样,在发现他衣服没挡好脖子的一处有深浅不一的吻痕,怔了一下:&ldo;你……&rdo;
周醇良跨过门槛进来,默默挡在秦桑前面对他说:&ldo;走吧,天晚了。&rdo;他看着秦辇,稳重默然。
秦桑松了口气,替发呆的秦辇收拾好账簿:&ldo;这些我带回去看了。&rdo;他说完就走出去,没等秦辇反应,周醇良也上了马,二人骑马离开。
秦辇清醒过来,后悔的拍桌愤愤道:&ldo;要告诉阿爹,还没成亲就乱来,这该死的周醇良!&rdo;他看着马上二人远远的身影,望尘莫及也没想自己没跟李莲儿成亲的时候,也喜欢乱来。
作者有话要说:一点小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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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浓花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