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车行驶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像一个负重而行的老牛。
山路崎岖不平,客车开得很慢。
臧远鹏恨不得给客车插上一对翅膀,让它飞起来。
归心似箭的他,感觉这客车比蜗牛还慢。
下午五点,客车终于停在了镇上,从镇上到三合村,还有五公里的路程。
臧远鹏顾不得休息,立即向三合村赶去。
孙友云和李友天默默的跟在臧远鹏的身后,他们很理解臧远鹏此刻的心情。
五公里路,仅仅用了一个半小时,他们就赶到了三合村。
臧远鹏来到自家屋前,这里哪还有家。
被火烧毁后的断壁残垣,像是在诉说着纵火者曾经的罪行。
院子里已经长满了野草,微风吹过,野草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向臧远鹏展示着生命的顽强。
看着一片废墟的家,臧远鹏没有流泪。
他是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他要忍着。
孙友云和李友天默默的陪着他,没有说话。
臧远鹏在废墟前待了足足十分钟,转身离开了。
他听胡巧云说,母亲是暂时借居在王俊叔家,于是他带着孙友云和李友天向王俊家走去。
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小山村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光。
劳作了一天的人们,此时已经坐在屋里开始吃晚饭了。
葛玉芳在地里干了一天活,此时正在家里做饭。
王俊家的磨房,被这个勤劳的女人打扫的干干净净的。
突然,院子里的黄狗叫了起来。
彭丽丽出门一看,院子里来了三个男人。
彭丽丽赶紧将大黄狗撵走,转身看着三个陌生男子。
由于光线很暗彭丽丽没有认出臧远鹏。
她正准备开口询问,忽听得一个男人开口问道:“彭姨,你好!”
彭丽丽听出了臧远鹏的声音,他疑惑的问道:“你是?臧远鹏?”
臧远鹏点点头,对彭丽丽说道:“是的,彭姨,我是臧远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