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湿热的吻印在发顶,软软地、痒痒地钻进何元的心里,他抬头看向她,发现她眼泪像琉璃珠子般滑过脸颊。
他捧着她的脸,拇指一下下地揩着泪珠:“你哭什么呢?”
是可怜我还是想再把我当傻子耍?
单是想想她那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何元只觉心口再一次被钝器凿过般疼。
何新雨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人罢了,遭遇如此多不堪,一直埋葬在心底里的苦难终于有了突破口。
“阿元……”叫着他的名字,哭的越发不可收拾。
何元将她按在怀里,亲着小耳垂,喃喃自语:“我不管了。”
车灯再度亮起,快速驶离地下车库,往更偏的小道行去。
何新雨止住哭声,低头默默擦眼泪,何元余光中瞥了眼,踩一脚油门,加快速度,找了块树林边的空地停下车。
刚停下来,他转身就捏住她的脸,急切而凶猛地亲过去,目的明确,舌尖一下子探到她的口中,如狂风过镜四处搜刮。
还没搞清楚状况,突然就被吻住,吻得那样凶狠,没有一丁点呼吸给她,活活要往死里去。
可能是被渡过的酒精味熏染,她自己也晕晕的,如坠云端,酥麻且快乐。
何元见她乖顺,按着后脑,越吻越深,空出一只手解开了两人的安全带,捞起她放在怀里亲。
何新雨老老实实地微张小嘴,任由他纠缠自己的舌尖裹弄。
吮了几分钟,他松开嘴,疑惑地盯着她,“你怎么不反抗?”还没等到任何一句回答,转而含住两瓣唇用力嘬着。
为什么不反抗?如果继续下去,那之前做的一切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何新雨问自己一遍又一遍,可是嘴唇上酥酥麻麻的,浓烈的酒精味窜入鼻腔,她竟管不了许多,勾住何元的脖子,主动贴过去。
何元闷哼一声,喘气声粗重急促,边吻边脱她的衣服。何新雨由他摆弄,直到解开内衣扣子,胸前一股凉意,才清醒过来。
“唔……”还没来得及遮掩,就被一双宽厚的大手包裹住,温热地贴在她的胸口。
手心的乳房因哺喂过孩子,变得丰满而柔软,还有一股奶香味。
何元揉着两只椒乳,用嘴唇碰着她的,说一句用力碰一下,“我有多久没碰你了?快四年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