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希听到这话,委屈地瘪了瘪嘴。凤瑛也不想再哄着了,指了路让他自己到府上去,就离开这了。她一直在外面逛了许久,等到晚膳的时候,才幽幽地回到了镇西的宅子。“妻主回来了。”姜祈清听说她来了很是意外,连忙出来迎她,手上还故意沾了些墨汁让她看到。凤瑛却扫了一圈,随意问道:“今天可来了个叫钱希的小哥,他人呢。”姜祈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苦涩得让潇潇把人带来。“妻主!”钱希身上穿着朴素的麻布衫,掌心红红的,手指还磨破了不少,他委屈的把手掌伸了出来给妻主看。凤瑛看到他这样,也忘了下午他出格的事情,只觉得心疼,轻轻地吹了吹他的掌心,让人拿药来,又黑着脸问:“这是怎么回事,清儿。”“奴不知他是妻主新得的。”姜祈清语气平淡,又透出淡淡的苦意:“奴还真当他是来府上找活计的。”今天凤瑛让钱希来的时候说是来应工的,这样也是想让姜祈清在外面的名声好听些。但姜祈清今天才亲自给妻主的新夫侍安排了院子,心里膈应得很,看到个这么俊秀的小哥,心里只觉得警铃大作,故意安排他去柴房砍柴,这才把人磨成了这样。其实砍柴也不难,钱希又是个小哥,以前在家也是伺候姐姐和母亲的,不过他知道这人是妻主的贵侍,故意把事情瞒了下来,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好让妻主多心疼他一些。“清儿。”凤瑛叹了口气,把他们俩一起带到屋里。一边给钱希上着药,一边揽着姜祈清的腰哄他:“莫气了,我这个月都在这边宿着,不回贾家了可好,只是希儿也是正经人家的小哥,你明日悄悄地带他去衙门上个籍可好。”看他不说话,凤瑛又悄声在他耳边说:“后头半个月,你和希儿轮着伺候,晚上也只要你伺候,不让旁人一起,可高兴了。”姜祈清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点了点头:“妻主的吩咐,奴自然是要办的。”钱希听后也乖巧说:“谢谢姜哥哥。”“什么哥哥。”凤瑛忍不住掐了他的脸一把:“清儿可比你还小上一岁。”钱希听了这话,不由得有些难受,他拖了这么久,都快成老男人了才嫁出来,以后妻主的男人只会越来越年轻,也不知道他能得宠多久。凤瑛看了看两个人的脸色,心里盘算了一会,才开口说:“这宅子本来也是由清儿管的,这样吧,往后在宅子里,只管叫小夫郎便是了,到了外头再按着分位叫。”姜祈清听后心中大喜,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紧紧地握住妻主的手:“妻主厚爱,奴定然尽心服侍妻主。”凤瑛点点头,知道自己这是哄对了,他以后不会再为了这种事情闹了。果然,之后姜祈清不再把心思放到对付这些夫侍身上,而是更努力地去赚银子。凤瑛抚着身下男人的胸膛,心中觉得满足得很。这钱希看着像小猫,真运动起来,倒像是个小老虎。最重要的是,他这争气的肚子,竟然给她爆了五十万白银。这样一算她就有六十万白银了。“希儿真是我的福星。”凤瑛赞叹着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往后我再办新宅,把你也挪出去,让你自己在宅中称霸,可高兴。”钱希听后抱住她,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我不要出去,妻主这么看重姜夫侍,我真出去了,岂不是再也不来找我了。”“怎么会。”凤瑛笑了笑:“我的男人里,怕是没有比希儿更英俊的了。”钱希听后眸子里翻出冷光:“是吗,妻主果然只是看上我这皮囊。”凤瑛无奈的又哄了他几句,两人才入了睡。她心里却觉得好笑,本来自己就是看上他这副皮囊。要不然就他一个丢了名节的小哥,哪里值得自己出几百两银子,又迎进府。不过到底才刚得手,还新鲜着,她也不介意纵着些。败露又过了月余,镇西这边宅子里伺候过凤瑛的男人都被测出了有身孕,一时间她的名气可是在镇子上传开了,不少子嗣艰难的娘子都上门向她请教。“云娘子,你这府里可是热闹啊。”王琳手中拿着贺礼,揶揄地用手肘碰了碰凤瑛。凤瑛笑了笑行了个同辈礼:“听说王姐姐家中小侍也诊出了喜脉,同喜同喜。”“是啊,只是我那未婚夫听说了之后生了好大一通气,还当着我母亲的面说不嫁。”王琳有些恼怒地说:“现在谁家不是三夫四侍的,他还没进门就这般妒忌,往后岂不是要闹得我家宅不宁,母亲当场就同他退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