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满心疑惑时,一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大步迎了上来,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可是状元郎赵云川赵公子?”
赵云川一眼就认出了来人,连忙拱手回应:“正是在下,徐大人?大人安好。”
那男子爽朗一笑,自我介绍道:“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呢。”
徐大人爽朗一笑,自我介绍道:“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呢。”
赵云川笑着说:“徐大人当年对我多有关照,云川怎敢忘怀。只是此番归来,竟劳烦大人亲自前来,实在是折煞我了。”
徐大人连忙摆手,说道:“状元郎这是哪里的话,您高中状元,是咱们全县的无上荣光,我来迎接那是理所应当。”
说着,他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指向那顶气派的轿子,“还请状元郎和夫郎上轿,我已在县衙备下薄宴,为二位接风洗尘。”
赵云川面露难色,再次拱手推辞:“徐大人盛情,云川心领了。只是我与内人此番回乡,是想尽快回家看望父母,与家人团聚,这接风宴就不必了。”
徐大人却不依不饶,上前一步拉住赵云川的胳膊,热情地说道:“状元郎,您就别推辞了。这宴席早已备好,若是您不去,岂不是让我这一番心意都付诸东流了。再说,您多年未归,想必也想了解一下家乡的近况,咱们在席间正好畅聊,到时候我再派人护送状元郎回去。”
方槐见此情景,轻轻拉了拉赵云川的衣袖,小声说道:“夫君,徐大人如此盛情,咱们若是再推辞,反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赵云川思忖片刻,觉得方槐所言有理,便点头应允:“既然如此,那就叨扰徐大人了。”
一行人来到县衙,宴席之上,美酒佳肴摆满了一桌。
徐大人频频举杯,向赵云川和方槐敬酒,言语间满是对赵云川的夸赞与羡慕。
他详细地讲述着这些年县里的变化,从新修的道路到开办的学堂,从丰收的年景到百姓的安居乐业,赵云川听得津津有味,不时点头称赞。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云川起身向徐大人告辞:“徐大人,多谢您的款待,时间也不早了,我和内人明早还得赶路,父母还在家中盼着呢。”
徐大人也站起身来,说道:“既然状元郎归心似箭,我也不再强留,驿站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只是有一事相求,还望状元郎能够答应。”
赵云川连忙说道:“徐大人但说无妨,只要是云川能做到的,定不会推辞。”
徐大人笑着说:“如今您高中状元,声名远扬,还望您能为咱们县的学堂题字,激励后生们勤奋读书,将来也能像您一样光宗耀祖。”
赵云川欣然应允:“这是好事,云川自当效劳。”
徐大人高兴地连连道谢,随后安排衙役准备笔墨纸砚。
赵云川挥毫泼墨,写下了“勤勉向学,志存高远”八个大字,笔锋刚劲有力,气势不凡。
写完字后,徐大人亲自将赵云川和方槐送出县衙,又安排了轿子和衙役护送他们到了驿站,只等明天一早将人护送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