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梅坐在旁边栏杆上,不禁摇头,自言自语般说道:人太多,他们心也不城,走马观花似的,肯定惹怒了菩萨,还是需要晚上来好好叩拜。
坐在石墩上的刘舒舒,对自己母亲高高在上评价他人不以为然: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诚?
我就知道。刘梅扫了一眼自己女儿:你也不诚。
刘舒舒嘟囔了一句:我哪里不诚?
她是祈祷了,也是真心希望自己的弟弟能被找到。
这唯一的嘟囔,被刘梅听到了,她扭头盯着她说:你要是心诚,就不应该把那东西带到佛门圣地。
刘舒舒没反应过来,她一脸懵:我带什么东西了???
刘舒舒,我是上了年纪,但是对那些东西也是知道的,佛门圣地忌讳情欲之事,难道你不知道吗?
刘梅别过头没再看她,而是自顾自地扔了一个石子到湖里,平静的水面立即荡起阵阵涟漪。
刘舒舒沉默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今天赶时间赶得紧,原本放在背包里的振动棒她无暇顾及。
一个秘密被这么猝不及防毫不留情戳穿,刘舒舒的脸立即红了:妈你刚才翻我东西了?
刘梅仍然看着湖面:帮你整理东西,不小心看到的。顿了顿又说:回去,你还是把那自慰的东西扔了吧。
?刘舒舒觉得她妈真的疯魔了。
陪她来也就是让她好有个心里安慰,菩萨难不成还真会听到她们的话吗,还要管他们有没有自慰不成吗?
她瞥过头去:我不扔。
声音很轻,可还是听得出带了倔强在里面。
不远的小亭里,一个人影撑着木质栏杆缓缓坐起来,春天容易乏困,于正昊只是在那里躺了一会便听到了如此一出戏。
按理说,他不应该出现使人尴尬。
可是他又不是谦谦君子。何况任由他们说下去,谁知道会不会说出更多私密事情呢?
刘舒舒的眼角余光察觉到什么,她身体僵硬地往小亭那边看去。
于是,她看到,于正昊正趴在栏杆上,缓缓对着她开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