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太怂,只敢平静对他说:我以为你知道的。
于正昊说:我不知道。
那也不关我事
刘舒舒没打算继续理他。
老师教剪辑,她得听认真些,这些实战的东西虽说孰能生巧,但也要师傅领进门才行。
正当她打算认真听讲时,于正昊顿了顿又说:我只知道你身边这个座位一直没人。
上学期她都是坐这个位置,也不挪窝,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她老巢呢。
刘舒舒还没有在大学里找到一起上课吃饭的闺蜜,一个人经常形单影只,她以为可以像以往中学那样度过四年大学生活。
至于可不可以,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此刻于正昊这么间接一说,无疑是往她短处戳。
她再能忍,脸色也还是出卖了她。
于正昊是在这个城市最了解她的人,以往经历,家庭背景,他都知道,他或许还知道自己的人性弱点。
敏感如她,在课堂上低低道:不关你事。
于正昊没理她话里的生气,他看向她的电脑,试探她:我可以看你屏幕吗?
刘舒舒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不行。
于正昊想了一会说:电脑是学校的财产。
所以呢?也没见别人共用屏幕的呀。
刘舒舒不想理他,可还是忍不住低低提醒他:
后面还有别的电脑。
前面还有投影仪呢。
被这么一提醒,刘舒舒下意识从电脑中抬头看前面:
在任课老师的背后,确实是有块灰色幕布,上面正和她电脑上展示着同样的内容,除了画面内容比较淡之外,无其他差别。
被他几次三番搭话,她都忘了有投影仪这件事
而且她课都没听进去多少,她不满道:那你可以看上面内容啊。
知道有投影仪还问她话,这不是拿她寻开心吗?
于正昊去翻背包:不看了。
这是生气了?
刘舒舒还是没有能听进课。
不对。他就因这生气,他凭什么?她干嘛要自己揽责任?
未等到她脑海里自顾自地问完为什么,旁边的人拿出了电脑,纯银色的电脑,刘舒舒扭头扫了一眼,只扫到电脑品牌的logo。
接下来他打开笔记本,拿出无线鼠标。
刘舒舒一时无言,很明显,于正昊不打算听课,搞其他动作去了。
不过总算安静下来了,她专心听课,他捣鼓电脑,和谐得让人察觉不出这里发生过一场不愉快的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