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总负责人上台,拿着话筒,静静的看着下面讲话。
下面很嘈杂,渐渐地,同学们发现不对了,自己的教官站的笔直,看向操场上的高台。
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上面,发现有个人站在上面静静的看着他们,声音慢慢的小了下来。
直至完全没有声音,能听见蝉鸣鸟叫的声音,万籁俱寂。
皎洁的月光洒在新生的脸上,披上圣洁的衣裳。
教官总负责人很满意这样的效果,那起话筒,放在嘴边,说:“讲,怎么不讲了。”
“咱们今天讲多久,就站多久,我陪你们站。”
“怎怎么不讲了”
“啊?”教官总负责人吼出来。
操场上静悄悄的,没人讲话。
教官总负责人说:“先立正五分钟,再讲规矩。”
教官们立的笔直,同学们经过一天的长途跋涉,疲乏的不得了,站的扭七裂八的,但好歹还是站着。
好不容易熬过了五分钟。
总教官就开始训话:“在这里,你们就不是学生,而是一个服从命令的军人,知道吗?”
下面有气无力的回答:“知道了。”
总教官不满意,大声质问:“知道吗?”
这下子学生们憋了一肚子的气全部喊出来了:“知道了。”
总教官罗利巴索的说了一堆,最后才说:“现在开始分配教官。”
原先在学校里面带队的教官们,不算是你们的教官,男生方阵和女生方阵不一样,不能混在块训练。
这也是为啥要分重新分配教官的缘故。
总教官下台,下面站的大学生们都放松了紧绷的身子,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孟一凡抱怨的说:“这生活简直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啥时候是个头啊!”
夜晚山区蚊子也多,孟一凡被咬了好几个包,一边愤恨的赶着蚊子,一变埋怨。
孟一凡说:“早知道我也请假了,玛德,导员不给批。”
孟一凡猜测说那些人批假了的,全部都是有关系的。
“不然导员怎么能给他们批,不给我批。”
谭春和严志林很认同,说确实。
孟一凡继续说:“要是我有关系,我现在就在那坐着,而不再这里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