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健来了,是要做那事的,不吃,怎么行。文可思拿了玉米棒子啃起来。
这边,胡天健像以往一样,站在李金娇的窗户下面,等候开门。
文敬辞夫妻两人来到房间里,文敬辞小声说:“金娇,事情闹成这样,我们也要小心才好。李金豹那边不以不饶,这边周升狗却与思儿分开睡觉,新婚就这样,亲家那里知道了,还说我们没有教育好女儿,甚至会怀疑我们怂恿女儿与李金豹……还有这个胡天健,这样三番五次,没有规矩,虽然说是依靠他,可是他也是一个学生,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能耐,万一大祸临头,只怕他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
李金娇一听,心中一惊,似乎有所惊醒,问:“按你说咋办?”
“依据我的意思,趁现在没有暴露,就断了这层关系,一了百了,以免夜长梦多。”
“那你的意思就是今晚不开门了?”
“嗯,不开门。这边的事情够麻烦的,凭空又要生出事情来,只怕祸害全家。这世道就是这样了,我们就认了,也不想有出头的日子了。”
“婶婶,你在吗?”胡天健听见里面唧唧咕咕的,猜想李金娇和文敬辞在说话。
“你去对他说清楚。”文敬辞推推李金娇。
李金娇不由自主地起床走到窗户下面,说:“胡天健,你就不要再来了,文可思现在出嫁了,是别人的人了。”
呵,这是什么话?变卦啦?胡天健感到有变,他变我也变,胡天健说:“我想见文可思一面,麻烦你把文可思叫过来。”
“文可思晚上还没有吃呢,今天生出许多事情,正伤心。”
本来,李金娇想到说文可思与丈夫睡觉在一起,不好打扰。这样,胡天健就没有继续的理由了。话到了嘴边却说成这样的话。
“婶婶,你让文可思见我一面,或许她肯吃饭呢。”
“那……只能最后一次了。”李金娇即刻忘记了文敬辞的嘱咐。
“嗯,好的,就这一次,下次就不麻烦您了。”过了这关再说,下次有没有再说了。
文敬辞在床上听的清楚,心想闺女没有吃,大半也因为没有见到胡天健这小子,他说见最后一面,就让他见了,也好让他们对这事情有一了结,以后就没有麻烦了。因此,听李金娇要让胡天健进来,开始还想阻止,转眼也就不理睬了。
李金娇打开后门,胡天健就要进去。
“天健,可思的丈夫在家的,你不能呆的时间长了。”李金娇堵住他小声说。
“什么?那男的在?”胡天健糊涂了。娘的,她男人在,我怎么进房间?
“嗯,在的。不过他们不在一起睡觉的,可思还是一个人睡在以前的房间里。”
原来这样。胡天健放心下来:“嗯,我知道的,我跟可思说几句话就走。”
“嗯,那好,你去吧。”
李金娇回到房间,文敬辞说:“把灯吹灭了吧,不要让周升狗怀疑了。”
“没有灯,天健咋看见?”
“看不见还不会摸么?他又不是今天头一次来,让周升狗怀疑了,麻烦就不是一般了。哎——”
李金娇觉得有道理,把菜油灯吹灭了。
这里,胡天健刚走到房门口,突然漆黑一团。
还好,房门是开的。胡天健推开房门,叫:“可思——”
哇,真的是胡天健来了。这个胡天健,怎么才来啊,几多天过去,自己守住防线,按照预定的策略行事,感到孤单无助。心中高兴,也不回话。
胡天健摸到床上,就脱了衣服进去。
“也不把门关上。”文可思提醒。
胡天健即刻起来把房门关上,返回,把文可思搂在怀抱。
“你就不怕我变心了么?”文可思也不热情,冷冷地说。
“你怎么变心了?”胡天健抓住文可思的奶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