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文可思是个女性,走路哪里有年轻的社员走的快,也是落在队伍的后面,跟在了胡天健一起了。
周火望得知胡天健扭伤了脚,走过来问:“怎么样?胡天健同学,能不能走?”
“周志书,我能走,您别担心我。”
“要不,我派人背你走?”周火望想起了自己是个军人。
“千万不要,周支书,我能走。执行任务要紧,我们荒山大队的社员们需要您去指挥呢。送通知是我们学生的主要任务,现在,学生们回去了也是去学校的。”
“哦,既然这样,那你就慢慢走,我先走了。你要多保重。”
“嗯,谢谢周支书。”
周火望正要走,却看见旁边有一个人在向前走,隐约辨认出是文可思。正好,胡天健落伍了,在后面也没有人照顾,再说,文可思是妇女主任推荐下山的,最好就别让她有表现。因此,周火望喊叫:“文可思,你是文可思吗?”
文可思站定,回答:“周支书,我是文可思。”
“走的怎么这么慢,都是青年南社员,难怪你跟不上,现在胡天健脚扭伤了,你就掩护他下山。”
“哦,周支书。”
“周支书,不必了,我还是一个人慢慢地走吧。”胡天健心中喜欢不尽,嘴上还是要假装出高尚的。
“其实,文可思做向导也没必要的,当地我们随便就可以找到的。”周火望说,“现在也文可思走不动,让她随同我们一起下山只能耽搁我们的行进速度。今天晚上的任务也不是搜山,而是包围,因此,文可思去晚点也不要紧,可是我们不能晚了。”
“嗯,周支书说的也是,前辈就是前辈。”胡天健说,“其实今晚我们荒山的包围任务,是胜利群山的西面红光大队部分,而文可思则是我一个大队——初升大队,她对于红光大队的道路也不够熟悉。如果说向导的话,还是当地的社员们比较熟悉。”
“嗯,胡天健你说的对,好了,就这样,文可思负责带胡天健下山,再设法找到我们的队伍,我先走了。”说完,周火望赶队伍去了。
哈哈,老天就是这样照顾我胡天健呀,胡天健一下子沉浸在欢乐之中。
文可思接了命令,站在原地不动。
过了几分钟,胡天健感到队伍渐渐远去,胡天健一屁股坐下,说:“可思,你过来哦,一个人在站在黑地里,不怕呀。”
文可思走过来,小声说:“天健,我们赶路吧,这么黑,两边的山上也危险。”
这话倒是真的,从荒山下山只有一条崎岖的山路,路两边,是茂密的山林,两个在山路上,万一被野狗发现了,还不是很危险。
胡天健摸摸身边的黑狗,说:“我有黑狗呢,怕什么。”
文可思不再说话,胡天健见如此,站起来拉着文可思的手,说:“你咋了,有什么伤心的事情了?”
“没什么,我们走吧。你的脚真的扭伤了么?重不重?我搀扶你走咯。”
“也不什么大碍,只是有点痛,休息下在就好了。”
文可思也不再催促,站在胡天健面前等。
“你坐下嘛,站着目标大,说不定真的招引野狗来了呢。”
听说野狗,文可思也感到怕,只有顺从着胡天健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