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小时候根本没遇见过白发老人,也没有现在的本事。
只是普普通通的人。
也会累到睡着,也会腰酸背痛,也会很饿……
吃着饭。
我拿出早就买好的酒。一瓶是卖家号称多玛自治区绝无仅有度数最高的,里面还加了点料。
一瓶是度数很低的普通麦酒。
“想喝酒?”
“……嗯。可以吗?”
“也行。”
“……”
我有点挪不开视线。
端着酒杯的他,那张脸怎么都看不够。
哪有人会傻傻的在至少还算漂亮的女人,已经脱光什么都愿意的情况下……还能因为奇怪的事刹住车?
也只有他。
“娜塔莎?喝不了就算了吧。”
“……”
我没想过灌醉他,比起灌醉他……倒是更像灌醉自己。这样,卑劣感会淡很多。
可我好像醉过头,喝太多。没按计划中那样,保持几分力气几分意识装作倒下去。
“好好休息吧。”
“……”
我被扶着,朝我房间的方向移动。
能嗅到他的气味。靠的很近。
被放在床上,被子也被盖好了。
“?”
“……”
总之,我下意识用光所有力气轻拉着他的衣摆不肯放。
“愿望……”
“换成,允许……我喜欢您。可以吗?”
“这个跟我允许不允许没关系。这是个人的自由。”
“……”
我不想听道理,只想被允许。
所以,再次逼问,“可以吗?”
“……”
“就因为这事突然想喝酒?”
“……嗯。”
明先生最后有没有说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看见他的眉头舒缓……又把我的手放回被子。那种表情,就像是久远以前离家出走后无家可归的我,在他的房间……也是这样。非常怀念,非常安心。
我真是笨蛋啊。
想用酒麻痹他,却又变成自己醉醺醺的。
可说不定这是更高明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