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工作,像拍电影或做侦探之类,那样才合情合理,因为他虽然在我们中间很像
一个领导,但他同样是个被社会遗弃的人,是一个平庸的无名之辈。
&ldo;什么时候干?&rdo;比特问。
&ldo;星期二。&rdo;
我扫视了一下众人,点点头表示了同意,&ldo;就星期二吧!&rdo;
我们分头出发,因为菲利普不让我们一起走。
我到的时候,车位上已经有好几辆车了,其他几个人都在菲利普指定的大楼后
门转悠,只有菲利普还没有来。我停了车,向他们走去。大家都不说话,似乎有一
种默契,在共同期待着什么。
巴斯特带来了一个朋友,也是60多岁,穿着一身制服,上面还挂着工作证,写
着&ldo;朱尼亚&rdo;,意为幼小。想到这个名字和他本人年龄之间的不协调,我不禁笑了
起来。那人回过头来对我微笑,为自已被人注意而感到高兴。我则有些不好意思。
&ldo;我的朋友朱尼亚,&rdo;巴斯特介绍道,&ldo;他也加入了我们的组织。&rdo;
听他这样一说,大家都走来跟他握手表示欢迎,显然以前还不认识,刚才那种
不太自然的沉默顿时被打破了。我也同样跟他握了握手,说了一些欢迎的话,显得
有些尴尬。其实不久前我的地位还跟朱尼亚一样。但是从相反的角度去看,这一切
都显得十分荒诞,令人感到迷惘。
朱尼亚显得很激动,看得出来,巴斯特已经对他说过有关恐怖组织的情况,他
遇到我们一点也不显得困惑和奇怪,他微笑着,眼里闪着泪花,一边和大家握手,
一边重复着大家的名字。
这时菲利普来了。哦!他的外表真够神气!一身质地昂贵、做工考究的套装,
修整得纹丝不乱的发型,看上去真有些总统的气派,完全是一副现代领导人的形象。
他面色冷峻,以曾是这里主管的神气穿过停车场,昂首阔步地向这里走来。
大家开始安静下来,当菲利普非常自信地走上路线的时候,我感到一阵莫名的
激动。以前,我只有作为观察员,而不是参加者时才经历过这种时刻。我感觉像在
演戏,所有的演员都随着音乐的高涨而开始全身心地投入演出。我第一次感觉到自
己是一个重要组织的一分子。
这就是平民恐怖组织。
我忽然明白了这个概念背后的涵义,理解了菲利普苦心孤诣地向我解释的东西。
这时他冲我笑了笑,似乎能听到我在想什么。他拿出钥匙和安全卡,插进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