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延压了压自己快要挑起的唇,抿了抿嘴唇,放松自己的脸部肌肉,怕一时撑不住笑场。
两人被带到衙门的大堂内,很快师爷就被几个公职人员簇拥着走了过来。
出乎两人的意料,这个师爷出奇的年轻,长相英俊,一脸正气。
“方才只听得他把自己喊成了个破锣嗓子,竟没料到真人还挺英俊。”
听闻此言,薛延便不高兴了。
“听闻你后院空虚已久,连忠国公都亲自逼婚了,怎么,你要将他收了吗?”
钟泊雅咬唇一笑,对着薛延的耳朵小声道:“你若是自荐枕席,那也不是不可。”
钟泊雅呼出的热气撩的薛延耳朵一麻,甜腻腻的小奶音荡的他心魂不一,心想真是完蛋了,这货把自己看透了吧?仗着自己不敢对他做什么,为所欲为,懂不懂什么叫“先撩者贱”?但是他真是爱惨了这个小贱人。
“据说,你们二人是从平京而来,一路南下游学?”师爷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上拿起一支毛笔,准备记下他二人的供词。
“正是。”
“来的第一日,便死了一个店小二,这个店小二还是吃了你给的糕点?”
“不错。”
“我的属下说这位薛小公子昨日失踪了一下午,可否交代一下你去了何处,有何人作证,几时离开,几时回到了客栈。”
“我昨日与我兄长置气,所以独自离开了。之后便去一家赌坊,赢了二十两,后来”钟泊雅掩了掩唇,犹豫着要不要说的神情让师爷皱了下眉头。
“继续!”
“我去了罗轩斋。”
听闻此言,除了薛延,其他人的脸色都变了变,看着钟泊雅的眼神各有各的意味了。
薛延疑惑地看着钟泊雅,而身后跟了他们两天的小尾巴扯了扯薛延的袖子,对他解释道:“罗轩斋是襄城最大的花楼,还是走旱路的!”
薛延顿时就不开心了,扯着钟泊雅抱着他的胳膊,动作大到两人之间的气焰瞬间嚣张跋扈起来。
“你居然背着我去喝花酒!”
钟泊雅红着眼睛对他哭喊道:“谁让你没办法满足我!”
???
众人一脸吃屎的表情看着这两个人。
两条小尾巴更是想起第一晚薛大哥好像根本没出过薛小公子的房门,再加上对他任劳任怨的模样,真像个小媳妇。思及此,两人的表情都五颜六色了。
“所以你就去喝花酒了吗!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会不会在外面出事!”
“我能有什么事!我有手有脚的!倒是你!不过是我买的一个奴仆!你管我那么多干什么!真把自己当成我夫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