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风,你猪嘴插两根葱,以为自己是大象了?”
顾之玄笑道:
“怎么,当初顾秋猎说我并非顾家子弟,这件事你是转头就忘?
还是你们顾家舍不得我这个马上拜入太岳宗的天才子弟,这才隐瞒着消息,不让天下人知?”
“嗯?”
“顾之玄不是顾家子弟?”
“他直呼其父的名讳!?”
“这是怎么回事!?”
“此子怎能如此不孝?顾将军堂堂异髓强者,还是他的父亲,他竟如此直呼其名!?”
顾凌风听见附近的窃窃私语,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逞之色,随后叹了口气,道:
“之玄,虽然我爹不是你的生父,可是我爹从小带你回到顾家,给你吃穿用度,才有你的今日。
你怎能直呼其名?难道这些恩情,你都忘了?
我是你大哥,不希望看着你成为不孝不忠不义之辈,回头是岸,之玄。”
彼时,因顾之玄那句笑骂而陷入沉默的宇文伤淡淡道:
“凌风,有些东西是养不熟的,其人秉性如此,你再如何劝导,他也不会听进去半点。
莫要以为觉醒了血脉之力,就真的天下无敌,这世上,比血脉武者更强的存在,数不胜数。
只有出去开过眼界,才知道什么叫井底之蛙。”
他望向顾之玄,微笑道:
“我说的可对?”
“你说的对不对,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们打扰了我喝茶的兴致,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