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怎么样。&rdo;
玄末闻言,眼睛一亮,跟他说话了,这是好了!
&ldo;那你自己想一个,反正我们不能用原名。&rdo;
&ldo;为什么不能用?&rdo;楚绝轻笑了声。
玄末郑重其事的解释道:&ldo;伪装当然要伪装齐全,名字不能乱叫,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rdo;
&ldo;是么,你觉得我们有多出名?会有多少人认识我们?&rdo;
&ldo;反&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反正以后会有人认识,多的是人认识!&rdo;
&ldo;既是以后,你现在急什么?&rdo;
&ldo;不留黑历史,是我做人的宗旨。你就说,好不好?黑挂神!&rdo;
&ldo;好,&rdo;清冷的声音在街道上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溺宠,&ldo;一个名称而已,帅胖子。&rdo;
夜半,花桥宫门口,来了两位古怪的人,一人长得肥肥胖胖,一人长得木讷黝黑。
其中一人跟守门的侍从说了句什么,那人先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而后急匆匆地向宫内走去,不多时,管事模样的男子走了出来,将两人带了进去。
&ldo;刚才那胖子跟你讲了什么?看你那么惊讶。&rdo;另一侍从见四周没人,终于将憋了好久的话问了出来。
&ldo;你小声点!&rdo;先前叫人的侍从显得神神秘秘,低声道:&ldo;他说周帮主&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有隐疾!找他们求药的!&rdo;
&ldo;怎么可能?!&rdo;那侍从倒吸口凉气,不相信道:&ldo;我那日才听见帮主寝宫内传来阵阵娇喘呜咽声,必是他在干那事,哪里会不举!&rdo;
&ldo;我先前也不信,但你见陶管事那模样,啧啧,此事八成是真的。&rdo;
&ldo;真活该!不过我刚才经过帮主寝宫外,还听到里面动静,这是怎么回事?&rdo;
&ldo;哎!你想想,帮主也喜男风,在那寝宫中,谁知道是谁在上面呢?&rdo;
&ldo;原来如此!细思极恐啊!&rdo;
玄末两人跟着陶管事,穿过数个亭台阁楼,水榭石桥,一路华盏彩照,灯火辉煌,来往侍女穿梭不停,个个姿容姣好,眉黛清秀。
&ldo;帮主,九娘派人来了。&rdo;陶管事小心的敲了敲房门,恭恭敬敬道。
里面传来动静,却不是答话声,而是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声,偶尔镶嵌着几道闷哼。
玄末瞪大眼睛,耳角微红,心里咒骂不已,这都近乎凌晨了,还真不怕弹尽粮绝,被掏空身体,难怪得找九娘要些刺激的东西,八成是自己也知道不行了!
他瞟了眼楚绝,见对方置若罔闻,毫未受其影响。陶管事也是见怪不怪的模样,神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ldo;进来。&rdo;浑厚的男音带着几分嘶哑,从室内传来。陶管事领命,推门而入。
玄末刚进去,便闻到一股醉人的香味,与九娘先前让他闻嗅的香料有些相似,越往里走,这香气越浓郁。
进了内室,直接入眼的便是一帘轻薄的紫纱,上面绣着几个美人图,遮住了后方宽阔的大床,只能见到上面坐起的人影,以及他身旁趴着的一道纤细身影。
玄末余光一瞥,便注意到紫纱前方精致的圆木桌上,摆放有小型青色香炉,正不断吐着几缕白烟,摇曳而上。
&ldo;点吧。&rdo;床榻上的男子说了声,便再未做理会,而是俯身用手摸上床榻上另一人的腰杆,一时jian笑不止。
香料点燃需些时间,陶管事嘱咐几声,便退了出去,随即响起关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