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和内衣都还在床上挂着呢。
以前他们也同床共枕过几回,哪次不是衣衫整齐的,可不像这次,一睁眼自己赤条条躺在他身边啊,如果没发生,难道没进行下去?……
陆凝的表情如走马灯一般有趣,变来变去,傅砚深失笑:“你看起来有点失望?”
“我只是疑惑好吧?搞不清到底什么情况,谁让我喝多了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啊。”,她耳朵一热,理直气壮反驳。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喝了”,他又说:“不过,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别的……”
陆凝:“?”
搞什么啊,这个时候卖什么关子啊,他故意的吧?什么叫不是完全没有别的?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这么大个人了,话都说不清楚,差评!
傅砚深瞥她一眼,幽幽道:“我觉得你应该不想知道。”
“谁说我不想知道?我有知情权,何况还是关于我自己的事情,快说,到底还发生了什么?”,陆凝义正言辞,急切地盯着傅砚深,逼着他开口。
既然她这么强烈要求,傅砚深慎重地想了想,委婉提醒:“昨晚你喝醉了,拉着我的手让我给你挠痒。”
“挠痒?这算什么事啊,不是很正常吗,还有专门提的必要?”,陆凝觉得好笑。
挠痒是很正常,主要是挠的地方不太正常。
傅砚深也跟着笑了笑,没再进一步解释。
不过,陆凝笑着笑着,忽然笑容渐渐凝固,之后以一种很滑稽的状态冻结,笑不出来了。
傅砚深本想问她怎么了,嘴唇刚动,话还没说出口,她便捂着耳朵,叫着:“别别别……你别说了……”
她现在真想打自己两巴掌,为什么要多嘴这一问!
不问她就不会忽然想起来!
现在抱着被子挡着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她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蒙进去,钻到床底下去!谁喊都不出来,尤其是傅砚深!
她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无颜面对江东父老了!
陆凝把被子抱得更紧了,大口呼吸,小心翼翼背对着傅砚深,提醒道:“你转过身去,我要穿衣服。”
“什么话都不要说!”,她又叮嘱道。
傅砚深果然什么话都没说,一声不吭地转过身,听话地背对她。安静了半分钟左右,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是衣物摩擦的声音,应该是陆凝在穿衣服。
想起她醒来之后的一系列反应,傅砚深唇角的弧度更深了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