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郁气得当场就把信纸给撕了。
回到家里,肖非楚这天没上班,见他进来刚想打招呼,楚郁理也没理就上楼了。
楚郁在床上想着那信的内容,失魂落魄地跪在床上,有时候是白纸黑字的&ldo;我想干你&rdo;,有时候又是今天那些淫言浪语,不知怎么的,下身竟有抬头的趋势。
他眼角也红了,手拉开了裤子拉链,推下了些,手覆在半硬的性器上,没有章法地动着,也不知算是抚慰自己,还是别的什么。
就在这时楚郁被人从后头圈住了,另一具身体紧紧贴住他的后背,脸也靠上来,一只热烫的手按在楚郁蹭动欲望的那只手上。
从他耳边传来的低沉声音姓肖,名非楚。
&ldo;看来小楚郁认真学习了我写给他的信。&rdo;
1出发到家2看信封,34睡觉,5看信,6不告诉你,789在家,10我想干你,11没去,12是你自己问我的,我不喜欢你,我连你什么样我都不知道,13,我可以见你,除非你把自慰的声音录给我听这消息是吃早餐时候,他哥哥肖非楚告诉他的。
那栋旧别墅是楚郁生活了十多年的地方。他七岁念小学时搬进去,上高中才搬出来,旧别墅承载了楚郁对童年的大部分记忆。
楚郁心里有些不舍,决定下了班绕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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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郁,二十三岁,念完大学刚回国,帮他大哥打理家里的公司。
人人都说肖非楚现如今在楚家独大,鸠占鹊巢、不安好心,要吞了本该属于楚郁的东西,楚郁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楚韩除了嘴贱了点,对他还是挺好的。
肖非楚比他大五岁,是他爸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原名肖韩,在他十七岁那年才认祖归宗回到楚家,。
进门那天,肖非楚留着个寸头,粗眉上挑眼,看上去邪的很,叫楚郁吓了一跳。就这么胶着了会儿,楚郁爷爷发话让他叫哥哥,他便叫了。
事儿歇了以后找家里阿姨一问,才知道这叫肖非楚,是个退伍兵,纯的他爸的种,且真要进楚家给他当哥哥了。
阿姨看楚郁的眼神忧虑难安,但楚郁冷心冷面,对什么也难放进心里,对楚郁来说,家里来一个肖非楚,跟来一个小猫小狗,差不了多少。
肖非楚来的第二年,他们搬家了。
搬到了一栋更气派、更大的房子里去,家里更加空空荡荡没个人气。后来他们的爷爷走了,楚郁出国了,四年后回来,记忆里的&ldo;家&rdo;依旧是那栋在二环的没物业的老房子。
楚郁脑子里想着旧事情,车就在老房子门口停了下来。
旧别墅没人打理,也不曾出租,荒废了四五年,杂草长得得有半人高,秋风一吹枯黄干瘪横地支在院子里,曾经干净的墙壁上斑斑驳驳的,有一面墙长满了爬墙虎。围墙的铁栏杆全锈了,铁皮翘起来,看着十分扎手。
楚郁下了车,在外边驻足了一会儿,找不到曾经熟悉的感觉,便想走了,却不期然注意到挂在大门边上的报箱。
报箱的小门有一块儿是透明的,像是有什么人常常擦拭,能清楚地看见里面堆满了信件。
全是白信封装的信件,泛黄发旧的许是久远前塞的,有些却很新。
楚郁心里疑惑,谁会往一个早已无人居住的旧宅子里寄信呢?
他细细研究了信箱,随手一摸,竟在信箱底下摸到了一把用胶布粘着的小钥匙,他拿着钥匙,真的打开了报箱。
他犹豫着拿了一封信,上边没有写地址,也没有贴邮票,光溜溜的只写三个字:给楚郁。
信封背面写了一个日期。
楚郁捧出了所有的信,拿回车里数了数,共有三十多封,全是给他的。
应该是什么人特意拿来塞进这个信箱的,如果不是他偶然前来,或许这些信件会被下一任屋主打包扔掉吧。
三十多封信件,让他想起他在国外求学时收到的神秘礼物,每当国内节日,他都会收到一件来自匿名人士的礼物,有些普通随性,有些昂贵郑重,但都是用了心的。只是他回国后,礼物就断了。
楚郁若有所思地回了家,拿一个袋子装着信拎回家,正好要开餐。
肖非楚坐在长桌那头,见他提着东西进门,也不问他什么,安安静静等他吃饭。
吃了饭上楼,楚郁总算能看看这些信写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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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高潮即将来临的那一刻,楚郁被人从后头圈住了,一只热烫的手握住了他在欲望上蹭动的那只手。
耳后的声音姓肖,名非楚。
&ldo;看来你认真读了我写给你信。&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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