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没活了,大伙张罗着畅饮,工地人多到处都是,热闹的气氛冲淡了恐惧。
工人们也有圈子,都是关系好的坐在一起,表哥自然是和大奎等三人坐在一桌。
这三个都是大酒包,那喝啤酒都是一口一瓶,七八瓶啤酒下肚,大奎嚷嚷着要去上厕所,一溜烟就没影了。
三人也没在意,这啤酒喝起来上厕所是难免的,尤其到了后期,一会儿一趟。
然而,三人又喝了半天,也不见大奎回来,表哥觉得有些不对,正好也都要去厕所,就说出去找找。
一开始表哥还以为大奎是坐在其他桌喝上了,但上完厕所溜达一圈也没看见人。
老骚说大奎可能是腰子吃多了,自己跑出去耍了。
表哥觉得有些不对,就给大奎打电话,电话打通了,可是没人接。
表哥三人越发觉得不对劲,大奎那是手机不离身,啥时候打电话都能接。
于是,三人分头又找了一圈,结果和之前一样,一无所获。
表哥慌了,大奎是自己带出来的兄弟,这要是出了事,自己怎么和他家人交代。
猛然间,表哥想到了什么,拉着老骚和二秃子开始找地下室。
三人在这转来转去,脸色也不好看,其他工人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包工头来到近前问大表哥怎么回事,大表哥如实说大奎不见了。
包工头也是皱眉,虽说楼快建好了,但后期的扫尾工作还没开始,毛坯都算不上,还是很危险的,大奎又喝了酒,可别出啥事。
于是,大伙都不再吃喝,跟着一起寻找。
表哥找了几个地下室,没有发现,便想起了自己遇到怪事的地点,领着老骚和二秃子直奔那里去了。
距离越来越近,表哥心中那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
终于,看到那地下室的样子后,表哥如遭雷击。
之前里面还是空的,如今居然又满是黑水。
表哥二话不说,招呼着老骚和二秃子去找柴油泵,就要抽水。
包工头也带着工人们围了过来,大家议论纷纷。
虽然其他人不会特地关注地下室,但在大伙印象中,下面明明没有水啊。
工人们上前帮忙,大伙七手八脚地把管子接到楼外面,拽着水泵开始抽水。
水面开始快速下降,难闻的味道散发出来。
这是一种奇异的臭味,甚至让人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但是没人离开。
沉默中,只剩下了柴油泵的轰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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