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可是不好处理,掰壳子很容易划伤手,而且三人也没那么大力气,只能选择砸开壳。
壳里的肉也不能直接食用,因为里面有沙子,必须用石头不停地砸,把沙子砸出来才能吃。
李清棠一边砸一边问,这两个人要是能走到一起她肯定是支持的。
一个是自己表弟,一个是好闺蜜,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咳咳……就是那样,嗯……”郝萌含糊其辞,脸开始发红。
“清棠,大学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老漂亮了?”齐小凤问道,岔开了话题。
“我也没去过,不过在网上看到过,里面特别大……”李清棠说道。
郝萌看着齐小凤,眉头微皱,她已经发现了一丝异常,不过并不能确定。
二柱的手法很专业,烤出来的羊肉串不亚于烧烤店的,而嘎啦则是被做成了锡纸蒜蓉。
四人晒着太阳,喝着啤酒,聊起童年趣事,享受着安逸的时光。
一般女性在场上有异性时,都不会喝太多的酒,而是伪装一番,事实上,很多女性的酒量比男性都好。
不过李清棠三人都不是那矫情的人,喝起啤酒一点也不比二柱慢。
一个小时左右,每人都是五六罐啤酒下肚,酒精催发下人都是晕乎乎的。
微醺状态下,大伙渐渐聊起了一些平时不会说的事。
李清棠这才知道,原来这么多年齐小凤和二柱一直没有断联。
她回想起了小时候齐小凤就总是喜欢跟在二柱身后,玩过家家的时候齐小凤也总是拉着二柱扮演孩子他爹。
只不过可惜的是,二柱一直把她当哥们。
村里的人都好信,喜欢牵线搭桥,李清棠这一代人很多都出去上学了,平时在村里的很少,于是二柱和齐小凤就成了大伙的撮合对象。
每一次二柱都会呵斥这些人,告诉他们不要瞎说,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对此齐小凤只能报以尴尬的微笑,而慢慢的,人们也不再提这件事了,只有齐小凤在和二柱聊天时,会以开玩笑的口吻表白。
人们常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但更多的时候是自古多情空余恨,最是伤人单相思。
面对自己喜欢却对自己没意思的二柱,齐小凤也只能是在夜深人静时垂泪。
郝萌有些尴尬,二柱听不出来齐小凤话里的意思,她怎么会听不出来。
但她又能怎样,人家青梅竹马,而且齐小凤并没有要和自己抢二柱的意思,她只能是安慰对方。
酒越喝越多,齐小凤也隐晦地表达了祝郝萌和二柱幸福的意思。
有一种爱叫放手,明知没有结果的纠缠只会让两个人连朋友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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