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他,清琅早就有几分发晕,他抓着我肩膀,想要蹭我,我却非不肯让他多动一下。他武功还比不上我,自然脱不了我控制,我看着清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里却仿佛要哭了:“阿召……你,你别这样……我……我难受死了……”
我心里也被折磨的发痒,却仍按住他肩膀:“谁叫你都不听我说话的……”
清琅有几分急切的胡乱吻着我,我低声笑起来:“那你告诉我你哪儿难受啊……”
“你……你明明知道的……阿召,阿召我……唔……抱,抱我……”他带着哭腔抓住我手臂。
咳咳……我可没法爆你啊小子。
不过我看他身子乱颤,实在是不能再玩儿了,就低头说道:“你不是要在上边么?那你就上来啊。”
“不……我……我找不准,啊……我找不准位置……呜你能不能别这样欺负我了!”我看着清琅就要抬手拍我了,连忙投降道:“行,大爷我错了。不过你连地儿都找不准还非要在上边怎么想的啊你!”
话音未落,我扯下半褪的衣衫,跨坐到他身上去。清琅捂着脸,呻-吟出声,我刚觉得自己这个姿势是不是太高估自己的腰力了,清琅这个小嫩雏没两下就缴械投降了。
卧槽!要不要这样啊——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是搞毛啊!
我还没咆哮出声,清琅已经退出来自己滚进被子里蒙着头怨念了。也不知道是羞到极点还是憋了半天总算哭出来了,等我把他从被窝里扒出来的时候,脸上那表情叫一个纠结。弄得我也不好抱怨了,他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咳咳,时间不是问题,以后可以慢慢培养。
“呜呜……”
“你哭个毛啊!”
“我……我不是故意这么早就……”
艹,明明我也很受伤,为什么还要我来安慰你啊。不过我还是笑起来:“没关系,要不咱再试一回?”
清琅重重点了点头,两只胳膊从被窝里探出来,挂在我脖子上,就来亲我。
“咳咳……那啥,跟你商量个事儿啊。你以后别跟十三讨论这种事儿,少让他带坏你。你要是说啊,就跟绿云说去。”他抱着我,我说道。
“哦……你说我这么摸行么?”他埋头说道,完全没听进去。
你说这孩子这么好欺负,万一是十三把他不小心领上邪魅狂狷强压少妇的路上,我就真一个可以欺负的人都没有了。而绿云就不怕了,那小子也是个受,能教清琅什么啊……
“召公子!召公子——这大半夜你们不会还在埋头苦干吧。”我睡梦中,突然听见一个声音。我警觉的睁开眼,就看着一个手下趴在窗边低声道。
“滚蛋,我哪有那么好的体力,大半夜来扰人清梦干嘛!”我披上了衣服。清琅光着身子窝在我旁边睡成一团,手臂垂在锦被外,并没被吵醒。
“两条坏消息,您要先听哪一条?”
“卧槽两条坏消息——那条都行说吧!”我掀开床帐走下床说道。
“其一,沈大将军与沈七爷以意图行刺皇上之罪,在宫中被御林军抓住,已经押入天牢!”我那手下说道。
“什么?!”
“其二,皇上还要查沈家别的罪行,所以现在不会被处死。主审这个案件的是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太仆!”
“这俩人是谁……?”
“大理寺太仆就是您……这是您今天刚有的位置。而大理寺卿,是叶公子假扮的那个身份……”
妈的,这都是一步步算好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这肉渣,够厚实么?诸位看官吃的时候记得喝水——
第五十章
等我第二天早晨得了消息,被轿子抬着晃晃悠悠的进了盛京天牢时,叶子安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他一身官服,竹青色靴子,又眼见着比上次消瘦几分,他正手指敲着桌子,听见我的脚步声扭头过来。
“我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太仆,见过大人。”
大牢在地下,我们是在案典房内,屋里并无他人,他听见我的声音愣了愣,扯起嘴角笑起来:“岑大人,客气客气。”
我坐到他身边去,这几日由于把子安当做障眼法,所以毒一直在下,我不停叫自己忽略这件事,甚至告诉自己,当初就是我躺在地上被伤,是他站在一边看着的。子安瞳孔有几分微微浑浊,他在桌子上摸索了一份文书,递给我:“帮我念念吧,圣上想要从沈家兄弟口中套出四年前剿匪事件的背后支持人,也想知道沈家军兵器的具体来源。而且弑君之罪还未传出,一切只在她许与不许之间。”
“怎么,我刚一上任,大人就开始使唤我了。”我接过公文,说道。
“我大概身体不好了,眼睛有些看不清字了。”他转过头低声说道,我指尖一抖。他接着说道,却不再提自己眼睛的事了。“沈家昌与亡,全都看如今了。”
我捻着薄薄的公文看了看,却不念,只说到:“沈铁然有多么不甘心啊……当年生死全捏在先皇手里,如今努力了这么多年,事情还是没变,他又坐回这熟悉的天牢里了,这次还有沈霖陪他了。这案子,我们都要好好审啊,否则叶家或岑家,就会成为下一个被灭了满门的谢家。”
说着,我就把公文放下了。
“公文上面说了什么,你怎么不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