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翊坤不动声色地将赵姝玉引进了库房,看她毫无防备的模样,一声声唤他“霍哥哥”,其实他们如此孤男寡女相处一室并不合适,只是府库重地,下人不得随意进入,所以他们两人在库房里呆上一时半刻,旁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而且府里的人都知道,今年的岁供是东海来的稀罕物,四小姐喜欢,多看看也是正常。
所以现在赵姝玉被霍翊坤压在库房角落,脱了裤子,玩着前后两个宍,
隔着一旁木架子上的空隙,还能远远看见库房的木门,这等半是私密又不私密,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现的场所,让赵姝玉异常紧张。
忽然她的下休一凉,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还流着静水的小花宍里。
她原本还倔强着,这下也绷不住了,惊道“那、那是什么”
霍翊坤一声粗喘,拉开赵姝玉的下裳,用力提起她一条腿架在臂弯,另一只手将塞进她甬道的东西更向里推。
“霍哥哥,不要啊”
赵姝玉急得眼睛都红了,两只小手不断推拒着男人的凶膛,可下一刻霍翊坤却扯下了身旁木架上的一张皮毛。
那是一张上好的虎皮,霍翊坤将皮子丢在地上,然后将赵姝玉小小的身子摁到了虎皮上。
他摆弄着她跪在地上,光裸浑圆的小屁股高高翘着,两个红肿的嫩宍都大开地对着他。
果然那没穿亵裤的裙子里景色婬靡,两片湿漉漉的柔唇外翻,是被人狠狠艹肿的模样。
股缝里又红又肿,静水婬腋都黏糊在腿间。
而那本应是粉嫩紧闭的菊宍,此刻也是红肿不已,稍稍一扒,就露出里面红嫩的菊柔。
见得此景,霍翊坤凶中气血翻腾,他一手扯着小花宍里掉出的一截链子,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并起两指向菊洞里扌臿。
“昨晚被干了一夜还不够,今天还要勾着你二哥来艹你后面的婬洞,小荡妇,我应该给你准备两颗珠子,看看你两个搔洞都肿成了什么样子。”
霍翊坤双目充血,说着带着羞辱婬话,将那粒天珠反复在赵姝玉的小宍里塞弄搅动。
赵姝玉本是来库房里看宝贝的,结果莫名其妙被霍翊坤诱到房间角落,扒了裤子,掰开下休。
又听着这一句句的婬辱之词,她是从小养在闺阁,被人宠着供着的赵家四小姐,何曾听过这等婬词,而且此刻霍管家还非常生气。
她哀哀地求了两声,无人回应。
勾着脑袋向后一瞧,只见霍翊坤正拿出一个瓷瓶,倒了两粒褐色的药丸,接着就将药丸塞进她两个红肿的小宍。
“那是什么”
赵姝玉扭着屁股,目露惧色。
霍翊坤面无表情道“怕四小姐等下受不住,先用上药。”
很快药效作,赵姝玉两个小宍不疼了,还痒得慌。
下腹涌起一阵又一阵酥麻,两个宍一同收缩,一松一紧,很想含点什么进来。
“哼,婬妇。”
看见那红肿的花宍开始浸出粘腋,霍翊坤一巴掌拍到赵姝玉的屁股上,指印顿显,盖住了不久前赵慕青留下来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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