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戚柏年靠坐在床头,神态惬意,甄臻半趴在他身上,动作亲密。两人一见甄淳,神态均是一凛,彼此退开。
甄臻别了下头发,想开口解释,戚柏年却先她一步,问说:“我听陈叔说你已经睡了,怎么起来了?做噩梦了?”
“不起来也不知道你们俩早有奸情。”甄淳道。
“这件事不是你看到的这样,过段时间我会向你解释,你别乱想。”戚柏年过去揽住甄淳道,“我先送你回房。”
“不劳戚先生大驾!戚先生早日离婚放我离开,比什么都好!”甄淳甩开戚柏年的手,扬长而去。
“噗嗤。”静默的房间里传出一声笑,戚柏年关上门转身:“你刚才是故意的,听见开门声立刻扑到我身上,是想让她误会。”
“也许我只是迫不及待想坐上戚太太这个位置。”甄臻道,“戚先生什么时候能满足我?”
“等着。”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等我什么时候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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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淳气冲冲回到房间,门一关她的气就没了,她本来就是演戏,并非真心实意,但是戚柏年也没追上来解释,好给她个借题发挥的机会!
“什么时候才能离婚啊!他都找到人了,还绑着我不放什么意思!有完没完了!”
【你用完就扔,人家还没说你呢,你还怪人家。】
“可我本来就是奔着离婚和他结婚的啊!”甄淳道。
【你又没跟人家说,人家奔着跟你白头到老结婚的。】
“……那你意思我还下不去这趟船了?”
【……我没说。】
“我不管了!我先搬出去再说!”甄淳拉出行李箱,把自己的衣服都塞进去,不顾夜色苍茫,一人一箱子就要离家出走,还没走到家门口,戚柏年一把拉住她,叫人锁上大门,把她往客厅一甩,问她:“谁准你走的?”
“你都和人在家里亲密往来了,还不许我搬出去住了?什么道理!”甄淳白了他一眼,提好行装,又冲着大门口而去,不让她走大门,她翻墙还不行了!有本事墙他给立刻加高!
别说,人真的叫佣人去给墙里墙外堆了不少仙人掌这类带刺的植物,让她翻也无处下脚,要梯子佣人也不敢给,气得她在屋里自己生闷气,觉得不值当又跑到戚柏年书房,只要他在家就瞪着他以示自己的不满。
戚柏年似乎极为受用,连着几天心情都很好,笑容就没下去过。
甄淳又气得无法,只能不去,让他一个人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