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淫?”小侯爷笑道:“你这话就荒唐了,本侯一向清廉自爱,不近女色。还有啊……我爹都死了,怎么会发火?”
“那你怀里的是谁?”
“这?”他将人护的更小心了几分:“这是我兄弟。”
那方的徽生似是无意再与他多言:“花舞楼的晚霜到底如何得罪了侯爷,侯爷竟然日日都宣她伴在左右?”
啊?
哦。
竟然是吃醋?
小侯爷叹气,果然是吃饱撑的。
“我说将军,您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他放下湖水剑:“本侯不认识什么晚霜,平日里与南山喝酒也从未叫过花舞楼的姑娘。徐娘没告诉你吗?”
“徐娘自然说过。”他蹙眉:“可晚霜这几日不愿见我,徐娘也说这几日晚霜一直都伴在你身边。”
“徐娘的话不可信。”
“那侯爷方才还叫本将军去问徐娘。”
小侯爷毫无正经的绕弯子:“那本侯是为了以证清白啊,现在徐娘话没有办法证明我的清白了,我当然要说她是假的了?你这人听不懂话吗?”
百里花影听得烦闷最后在他耳边小声道:“我要是徽生将军,我就开打了。你这张嘴真是讨人厌。”
那方徽生怒意更甚了几分……
乐正余亦本就无心与他结下梁子:“将军,本侯素来不近女色,唯一一个女色也就是本侯抱着的这个,这个还是本侯对月饮酒的友人。骗你毫无意义,本侯当真不认识什么晚霜。”
百里花影推了乐正余亦的怀抱,大呼了几口空气,乐正余亦细瞧了无危险后,也不再护着她,收了手臂转身往街巷的石板墙上靠去,红衣女子对那方的徽生道:“将军,我可以作证,他这几日一直都与我在一起,并未见过什么晚霜姑娘,昨日我们去买酒的时候,徐娘也说过这位晚霜姑娘,我……”
“你为他友人,自然为他辩解。”
“可我也是女人啊,本少阁没有必要拿旁人的清白做虚词吧。”她望着那方的徽生将军道:“将军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朝中新贵,为何会和花舞楼的女子牵扯上关系呢?你可知道这对你他日的仕途有极大的影响?”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