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雾儿回到小区,爬上老胜帮我租在九楼的房间,我居然有些喘不过气,看来还是缺少锻炼的缘故,也可能跟我经常整夜在酒吧寻欢有关。
回到房间里,我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佯靠着点起一支烟,吸了口感觉嘴巴苦得能倒出黄莲来,脑袋也昏昏沉沉,可能是酒劲上来了,便闭着眼躺着。雾儿似乎在收拾屋子,我也懒得理会,随她折腾吧。
迷迷糊糊的居然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见中了五百万头奖,乐得我又叫又跳,这时不知从哪跑出来几个小屁孩,抱着我的腿就喊爸爸,一个满脸黄斑的大妈级妇女拉着我的手说,老公,回家吃饭了。吓得我转身就跑,结果不知怎么的就跑到了海边,一条大鲨鱼从水里跳出来,呲着闪光的尖牙,对我笑着说:老公,你跑什么啊,回家吃饭了。我吓得大叫一声,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tmd最近总是做这种奇奇怪怪的恶梦。老胜说,经常做梦可能是想得多了,也可能是肾虚。看来得买点地黄丸回来补补才行了。
我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天已经黑了,客厅里的灯火有些刺眼,我又闭了会眼睛才适应过来。客厅已被雾儿收拾得干干净净,估计房间也被收拾好了吧,只是没有看见雾儿。
“不会是走了吧?”我自语的说道:“走了也好,萍水相逢皆过客,唉。”
我从沙发上站起来,准备到卫生间洗个脸,然后该去酒吧去酒吧,该勾女人去勾女人,该放纵去放纵。
我走到卫生间的门口,听到紧关着的门后面有水声,不会是雾儿没走,在里面洗澡吧,我心想。
“雾儿,你在里面吗?”我敲了敲门,问道。
“嗯,天寒哥我在里面,你要洗澡吗?你先别进来,我一会就洗好了。”雾儿听到我的敲门声赶紧回答,声音里夹着一丝慌张。
这丫头紧张什么,怕我冲进去啊,我有那么无聊和猥琐么?我心里闷闷的想。
“我不急,你慢慢洗,洗干净点哈,等下我检查。”我说道,说完这话我就差点给自己一耳括子,汗,什么叫洗干净点,等下我检查啊。对一个还不是很熟的女孩说这种话,搞不好我就被当流氓了。这都是平时和公司里那帮荡妇开玩笑开多了的后遗症。
雾儿可能被我这句“等下我检查”给吓到了,卫生间里没声了。我也觉得刚才那句话流氓了点,于是又咳了声说:“那个,咳,你慢慢洗,我出去买饭。”
“嗯,知道了。天寒哥你注意点安全。”雾儿在里面小声的回答。
我从沙发上拿起外套,出了门顺着楼道向楼下走去。到五楼时,楼道里有一对男女相互拥着,女的靠着楼梯扶手,男的抱着女的腰,正亲得昏天暗地。
我看着这对年龄最多十五六岁还穿着校服的童鞋,不由暗自说了句:“现在的孩子发育得真快。”
“老婆,我一秒钟也不想和你分开。”那个男童鞋说。
“老公,我也是。”那个女童鞋回答说。
两个天天想日的男女童鞋说完又啃在了一起。我咳嗽了一声,那对童鞋回过头来发现我正看着他们,男童鞋瞪了我一眼,有点恼怒,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接吻吗!”说完拉着女童鞋从我身边擦身而过,上楼去了。
我无语的笑笑,继续往楼下走,刚才听那两位童鞋老公、老婆的叫的干脆,但他们知道老公、老婆这两个词的含义吗?知道这两个词中所包涵的责任吗?也许这就是年少的好处,什么都朦朦胧胧,什么都一懂半懂,所以才会叫得这么干脆,也许过几年,他们长大了成熟了,可能就没有现在叫得这么干脆了。成长,总是要付出一些的代价的。
我到小区门口的一家小饭店买了几盒盒饭,又如老牛喘气般的爬到九楼回到家,雾儿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了。
雾儿见我进门,站起来跑到门口,接过我手中的盒饭说:“天寒哥,这么快回来了。”
“嗯,门口就有饭店,吃饭吧。”我走到沙发上坐下说道。
雾儿提着盒饭走到沙发前,把盒饭从袋子里拿出来摆在桌上。雾儿穿的是一套下午刚买的低胸连衣裙,她弯着腰站在我对面摆弄盒饭时,我眼睛一抬,就看到了她胸口露出的红色罩罩,罩罩紧紧的包裹着两个白花花的肉球。
“好白。”我不由得来了句老胜的口头禅。
“好白?什么好白?”雾儿抬起头问道。
“没有,我说米饭好白,呵呵,米饭好白。”我老脸一红,赶紧移开目光说道。
雾儿见我脸色不自然,可能也想到了,赶紧拉了拉胸口的衣服。这一拉不要紧,她这一拉,那两个大肉球也是一阵晃动,我差点流鼻血,这丫头,天生一幅媚相,要放在古代,肯定祸国殃民。
我怕自己走火,赶紧端起一盒饭,扒了两口,说:“咳,吃饭,吃饭。”
雾儿应了声,坐下来也端起一盒饭,小口的吃着。
“天寒哥,这两天真的麻烦你了,要不是你,我…”雾儿看着我说。
我放下饭盒,夹了块肥肉扔进嘴里,含糊的说:“没事,都是中华儿女,能帮就帮吧。”
“天寒哥,你是个好人,昨天晚上要不是你救了我,我肯定被糟蹋了。”雾儿说着,眼睛里就冒了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