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他幼小的身躯和稚嫩的脸庞,苏桃顿时升起一股前进的动力,这是一个需要她悉心呵护的宝贝儿,唯有自己过好,才能叫他永远平安喜乐。
想到此,苏桃眸光大亮,从前的漫不经心都在这一刻消失了,在去张延的书房时,她打起精神,眼角间不经意间流泻出妩媚的光芒。
下人们已经习惯了两人在书房中学习,哪怕是心有猜测,但苏桃的进步是不容抵赖的,只觉得二人之间存在着超脱于公媳的暧昧。
苏桃倚在靠墙的书架上,衣衫大解,丰满圆润,手不可握的白乳被张延捉在手中。她下裙被挑开,一只腿被放在张延的臂弯上,两人下体结合在一起,抽抽插插做着不可言说的运动。
刚生过孩子的她,下面不似以前那么紧,但比起先前的干涩更多了几分湿热感,令张延一刻都不想出来,只埋身在里头才好。
“乖乖……你可真是个妖精……”张延气喘吁吁的凑在她耳边说。
苏桃眼尾轻挑,眸子水水润润的,像是含着无尽的情丝。
“嗯……父亲……太快了……快要去了……”她无力的倚在张延身上,嘴里却吐着叫张延勾掉魂儿的话。
张延一时间又有了力气,他一使劲儿将苏桃抱在身上,细长的双腿勾在他腰上,深红色狰狞的巨物从湿红色的小穴里一进一出,刺激的快感让两个人直接攀上高潮。
门外的小厮听着里头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下身涨得很大,想起少夫人刚才经过时,他偷偷窥伺到的巨乳,一时淫心大起,只恨自己不是老爷,能亲身的干上一场。
他悄悄来到窗外,敞开一个细微的小口,透过小小的缝隙,窥探里面的人。只见一双搭在老爷身上的双腿和玉足,玉足上染着凤仙花汁,艳色随着身体的摇摆上上下下,也挑动着小厮的心。
时间转瞬而过,转眼来到两年后,苏桃已经十八岁,张诺去世已有三个月。
张诺去得很不光彩,他是在跟奶娘偷情时,死在她身上的。死之前他的眼窝身陷,身体消瘦,沉浸在情欲之中早已无法自拔。
张夫人经受不住打击,直接给昏过去了。
她是知道张诺丫鬟和奶娘有所勾连,但自家儿子本就是盛年,哪能少了那事儿,只觉得有下人看顾,怎么也不会太过分,所以任其放纵,哪知竟酿成大祸。
近乎三年的纵情声色,让张诺掏空了身子骨,在体会到做那事儿的舒服后,不光是丫鬟和奶娘,连一些小厮都没逃脱过他的手,只不过相比于硬邦邦的男人,他更喜欢女人而已。
张诺死后,原本还雍容的张夫人瞬间苍老了十岁,连头发都白了一些。再看到与她不慎亲近的孙儿,内心变得偏执起来,从张府里搬出来,住到书院里来。
这让本是半遮半露的张延和苏桃两人措手不及,无奈之下只能分开。张延倒是不惧张夫人,甚至承诺不到一个月必定将张夫人送回张府。
但苏桃却在见到张夫人后心有余悸,几乎与张延断开联系。她不敢小看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哪怕她并不是十分爱张诺,但到底是自己的孩子,怎么能不痛苦揪心,恨不得周围人陪葬才好。
那些曾经跟张诺有关系的丫鬟,都被愤怒至极的张夫人给发卖出去,奶娘也被张夫人偷偷害死,这让苏桃心有余悸,尤其在她看张曦时,时刻小心着,生怕她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来。
然而被她时刻看着的张夫人并未有何异动,反倒是身子健壮的张延突生重病,重金请来的大夫都说活不过月余,要准备后事。
苏桃闻言几乎感觉天都要塌了,这是她在张家的依靠,也是在古代中给她温暖与爱意的人,哪怕当初两人都不单纯,但时间长了,如何能半点感情都没有?
苏桃望着容颜苍老了数十岁的张延,只觉得仿佛在噩梦之中,期望自己快些醒来。
现实不曾给苏桃一次醒来,随着时间的流逝,张延的病越来越重,已经下不来床了,等整个张家都被张夫人给控制住的时候,苏桃才惊觉此事恐有别情,张延的病情并非真的是急症。
但这时她已经见不到张延了,甚至连曦儿都被抱走,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伺候她的人,神色中带着惶恐。
苏桃面色憔悴,虽不曾与丫鬟们一样慌张,实际内心却无时无刻的在想法子,不知道该如何突破这个局面。
时至今日,她已经不指望自己跟张延的事能瞒住张夫人了,下人们的嘴一开始可能还会紧,时间长了为了在张夫人面前表现,不一定能说出什么话。从曦儿被抱走的那一刻,苏桃已经有预料了。
正当苏桃心神大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就见一个丫鬟从门外匆匆忙忙的进来,张口说道:“少夫人,大少爷回来了!”
大少爷?张葵回来了?苏桃直接站起来,抓住丫鬟的手连忙问:“你是说在京城做官的大少爷回来了?情况属实?”
丫鬟连连点头,她道:“奴婢亲耳听到的,现在已经过去看老爷了。”
听到这个消息,苏桃有些许放松,张葵回来,哪怕是为了争夺财产的,也比被张夫人掌控要好得多,她见不到张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情况,而张葵就是突破口。
另一厢,张葵不顾张夫人在外的阻拦,直接进房间,看到曾经温和强大的父亲垂垂老矣的躺在床上,一时间心中悲痛,难以克制。
“父亲!”他心痛的呼唤了一声张延,见他闭着眼,一动不动,若非胸前还有微弱的起伏,都以为他已经死去。
张夫人脸色惨白的站在一旁,用帕子擦拭眼泪,然后悲痛的说道:“老大,人你已经见到了,先出去吧,不要扰了你父亲的休息。”
张葵眼神冰冷的垂下眸,不去看张夫人,他跪在张延的床边,对张夫人道:“夫人若是劳累就去歇着,我身为父亲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自该守在他身旁。”
此言一出,张夫人的脸色僵硬起来,她自知这个继子脾气冷硬,但多年未见,早已不将他放在心上,哪知这一回来竟然就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但张夫人也不能说些什么,事情她早已布局好了,再者张延进来已经是话都说不出来,于她已无威胁,哪怕是张葵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