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箐慈吃完早膳也去了四嫂院里。
走进去,阮二姐一瞧见她,就招呼她过去,“弟妹快来,我们这正讨论韶音孩儿名字,你也来想一个。”
沈箐慈可想不出,挨着三姐坐下说着,“这我可不想不出,还是不抢四哥的事了。”
她又笑说,“韶音才两月不到,四哥就忙命人连孩子满月的衣裳都制备好了。”
“是了,老四最珍韶音,想得比我们远。”阮二姐笑说着。
“几位姐姐别打趣我了。”被讨论的徐韶音皱着脸,满是无趣,“我现在是天天呆在屋里,哪儿都不能去。好容易盼着今天,能和你们说话解闷。”
“外儿冷得,呆在屋里挺好的。”沈箐慈笑笑,安慰她。
哪知,这丫头话头一转,期待沈箐慈的肚子道,“姐姐,你也快什么时候怀孩子,这样咱们的孩子不是也有伴了?”
沈箐慈一愣……
“对呀,这五弟也回来了,箐慈这肚子怕是也要有声响了。”二姐,三姐一齐笑着看她。
这真是……怎么一下就扯到她身上来了。
“还早呢。”沈箐慈敷衍笑笑,拿一个桔子剥着,预备尝一瓣时,闻着那涩酸味就皱眉又放下。
随后,二姐说了一事,带韵音生辰一过,她初八便要回安北去了。
“姐姐这么早走吗?”沈箐慈抬头疑问,早前不是还要同她一起再去庄子避暑吗?
阮二姐掩嘴一笑,说着,“念恬想娘了,来了好几封家书催我回去呢。”
她这次回长安,本是专门为五弟婚事奔波,原要等礼成就回安北,但回去长途路远,更有寒流,不得已拖了行程。
沈箐慈听着,闷闷应着,刚放下桔子,这又顺手拿了一个桔子,遮掩低落情绪。
中午,二姐,三姐留着吃了午膳,再聊会儿天,韶音乏困,三人便回了。
没走出一会儿,原本沈箐慈还想拉着两人去衡院再说会儿话,院里的丫鬟刚好找来,“夫人,阿郎回来了。”
两姐妹默契一笑,不打扰夫妻俩时间了。
一进屋里,阮靖逸坐在她平常的榻上,手中执书。
阮靖逸听着帘子掀起声,看过来,笑着放下手中的书,站起身朝他的夫人走过去。
今天早起上朝,又与一同大人在朝堂留着,到现在才见她,想得紧。
面前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沈箐慈吓得往后一缩。待看清这人,她才松口气。
阮靖逸嘴角上扬,拦腰将人抱起。
他坐在沈箐慈经常躺的塌上,把人搂在自己腿上,问着,“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没什么。”沈箐慈只觉得臊,想从他身上下去,匆乱回着。
阮靖逸紧紧搂着她腰,热息洒在她脖颈,直到越发急促,沈箐慈慌慌不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