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喝药,沈箐慈就皱眉,“好姐姐,能不喝吗?”
“不喝也行,我给五弟说说吧。”
“三姐!”沈箐慈不好意思,撇过头去,“如今你也来编排我了。”
车内的其他两位嫂嫂掩嘴轻笑。
·····
倒晚间,阮靖逸下朝回,便着府人问了郡主在何处,得了位置,匆匆往阁院赶。
进去时,里头窗轩关上,里头有些昏暗。
阮靖逸挨着床榻,里头人对里面正是半醒半睡,听得旁边轻微声音,转过来看着他,“你回来了。”
“你且睡吧,我陪着你。”瞧着她,阮靖逸眉间的疲惫扫了大半去,与她掖了掖被角。
沈箐慈倒没了睡意,撑着坐起来,阮靖逸忙将她身后的枕头立起来。
她半依着,问着阮靖逸,“你的上司是尚书令其夫人有一女儿?”
阮靖逸手下动作一顿,随后隔着昏暗时看她脸色,装着镇定道,“不知道。夫人何以此问?”
她摇头着,“今儿我遇着尚书令夫人,她与我闲聊了两句。”
“我只好奇,后便问了问大嫂,那姐姐前几年外出游玩时遇着泥石头跌落崖下,好好的一个娇娇女儿,备受父母宠爱竟然···”
说着说着沈箐慈手抚着肚子,慢慢说着,“希望我的女儿平平安安长大就好。”
阮靖逸掩下心中所想,笑着也摸摸她小腹,暖暖柔柔的,温和语气,“夫人怎知道这是女孩儿。”
沈箐慈笑意吟吟,把他的手拿开,手捏着被子边躺下边道,“梦神告诉我的。”
……
再这过了两天,母亲病情好转,阮府里大嫂再二的催他们回去。
这天阮靖逸下朝来,夫妇同一家人吃了午饭方回。
沈箐慈瞌睡多,但从王府到阮家隔了一些时间,她又饿了,正吃些糕点时崔氏就带着婢女往蘅院来了。
有女眷,阮靖逸便去了外间。
“诶,大嫂快来坐,尝尝我新的手艺。”
这是她昨儿忙活了一下午给家中人做得翠玉糕,稍稍带了一些回来准备给小茴六郎的。
“怎么样?”瞧崔氏拿了一块尝了一口,沈箐慈便歪头问着。
“嗯,不错,不甜不腻,入口是还有点沁凉,这会子吃了心头舒服好多。”崔氏将那小口吃下,给予了极高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