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说完……
她如何知道了?
阮靖逸突然愣住,待瞧着她手中的信纸,顿时明白了。
一时,他眼中冷冷寒意。
瞧他这般,就是默认了。
沈箐慈又哭又急:“母亲死了!两个多月……阮靖逸你竟然瞒着我。”
“你!”她伸出手锤他,“你怎么这样……”
可终究有气无力,手软绵锤在他胸口,如同拂过一般。
“阿郎,夫人要生产了,屋里不能有男人…还请您在外等吧。”
一名稳婆赶来对阮靖逸说着。
“我厌你!”沈箐慈厌弃地推了推他,转过头去,“我不想看见你!”
阮靖逸还要说什么,再回过神时,就听得里面时而的惨叫,还有婢女从里端出来的血水,都似一根根针扎在他心上。
他手紧紧攥着,眉头皱着,面色冷若冰霜。
……
一时,大嫂崔氏先赶来,而后是徐韶音,两人轮流陪着沈箐慈。
未到午后,尚书令吴夫人也得了消息立马赶来。
期间从中出来一下,阮靖逸将吴夫人拦着,急慌问着,“吴夫人,内子如何了?怎么还没生?”
吴夫人也知晓他着急,忙挥手让旁边的丫鬟赶紧去,随后与阮靖逸说道,“哪个女子生孩子不是经历折腾才生下孩子的,慈丫头这还是双胎。
“你就在此等着吧。”吴夫人说着又道,“慈丫头说她送了你一方丝帕,你且给我。”
阮靖逸在袖中触到丝帕,不舍得拿出……这是他从她那好不容易得来的,起初夫人与自己要好多次他都未给。
如今,她又要回去……其中含义,只他二人知。
瞧他动作慢慢,吴夫人催他,“你夫人还等着呢,你如今又不得进去,她拿着这帕子刚好能心安些,就当你陪着她了。”
焦灼等着天入黑,蘅院已经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
已然是半夜了,沈家王府的大嫂卢氏带着母亲身边的崔嬷嬷来了。
刚走进外屋,崔嬷嬷还未与阮靖逸说话,只听里头一声大叫,“夫人晕过去了!”
阮靖逸后背冒出冷汗,跌坐在椅上,竟慌而失神。
“郡主!”
崔嬷嬷吓了一跳,赶紧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