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时间都太长了,他无所谓,但他的同桌似乎对这个东西很是在乎。
唯一可以快速收回魔方的办法,就是针对老师,准确切入,然而能让老师心服口服的办法,就是他要教的东西你会,这样才能让老师哑口无言,你提的所有要求的时候才能理直气壮。
今天的时机比较好,看到黑板上“黄州惠州儋州,一贬再贬”他就心下了然,心中有了主意。
还好他妈是苏轼的死忠粉,一口一句的东坡先生,让他想忽视都难,日日夜夜的熏陶之下,对于苏先生的生平他是比东坡肉还要了解。
回教室的时候,方舒义把手背在身后,路过廖东旭时他使了个眼色,把魔方转了个弯扔进廖东旭的抽屉里。
方舒义计谋得逞,微微一笑,回到座位上拍了拍畅飏的肩。
畅飏慢吞吞把头转过来。
“我找老师谈过了,我说那个不是我的,老师说,只要这两天你和我表现好,就可以商量。”
畅飏闷闷地应了声“奥”,闭着眼睛转了回去。
方舒义撑着下巴看他,暗忖,看来魔方真的很重要啊。
接下来几天,畅飏的情绪一直不高,趴在桌子上半睡不醒地听课,方舒义有时候记笔记的时候很想把他拍起来,像他那样听课能有什么效果。
上厕所的时候,方舒义遇见了石睿,便顺口问了问,“那个魔方你知道吗?”
“我只知道他收集了很多魔方,很宝贝那些,一般很少拿出来让人看的,”石睿想了想,“嘶”了一声,“这次估计得心疼死。”
“不过他能让你玩真的挺意外的,希望老师不要为难魔方,早日放魔方回家吧!”
“这样啊!”方舒义答应了一声。
畅飏很少让魔方亮相,他是个新手还在拿人家的宝贝练习。
方舒义听了内心有点过意不去,畅飏没责怪他,也真是太难为人家了。
回到教室畅飏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他把魔方要了回来,轻轻地回到了座位上,张开手覆在畅飏的脑后,搓了搓。
畅飏抬起头看他,“怎么了。”说话都没力气。
方舒义开口,“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畅飏扭回头不看他,解释道,“我没气你,我就是心疼小三儿,要是他在老师那儿受了委屈,我觉得我特对不起他的兄弟姐妹,更对不起他。”
方舒义看着他的后脑勺,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