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提那事的?”畅飏委屈,“再说了又不是我一个人挂哪里了,老师都说那道题是真的难。”
那是你该不会的吗?
方舒义飞速把最后一道步骤写完,整了整衣襟,说,“畅飏。”
“哦!”畅飏奇怪,“干嘛突然这么认真啊?”
“你想学吗?”方舒义问。
畅飏坐端正,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方舒义说,“你想学吗,想学会吗?”
方舒义想了想,放软了语气,“你上课其实都挺认真的,老师讲的你也在听,不是吗?”
畅飏说,“是啊,他都讲了我当然要听。”
方舒义说,“是啊,你都听了当然要做习题。”
畅飏翻了个白眼,“你这什么逻辑啊?”
方舒义不理他,又问,“学习有意思吗?”
畅飏已经收了练习册,把上自习的书拿出来,埋怨道,“你今天怎么了,老说这些做什么?”
方舒义叹了口气,算了,有些事情,急不来的。
“吴玥飞回来了,我把这个送给她。”方舒义说着把手上的零食送过去。
畅飏撑着下巴,看方舒义一路往返,等方舒义坐稳的时候,才感叹,“怪不得你找不着对象!”
方舒义问,“礼尚往来,这跟找不着对象有什么关系。”
畅飏扳着手指给他分析,“你看啊,先不说吴玥飞对你有没有意思,就你这样,再多两次人家姑娘就以为你要和她划清界限,连红颜知己都没有了。”
随便了,反正方舒义又没有在意过。
“你很懂喽?”方舒义难得跟畅飏胡闹。
“那当然!”畅飏得意地挑眉。
方舒义“切”了一声,不理他了。
女性友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连男性友人都少有的他,又怎会费力去经营一段跨越性别的友谊呢?
毕竟知己难求,能称得上一辈子的朋友,一两个也就够了。
之前杜棠算一个,现在,畅飏也算一个,再加上阮岱石睿和张之昱。
其他,顺其自然的吧!
运动会将至,体育委员对这件事还挺上心的,一有空就催着运动员们下去锻炼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