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商量。”
“算你狠!”
畅飏咬着牙低声说。
“请签字画押。”老板把板夹递过去,“防止你反悔。”
畅飏气冲冲地在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画押就不用了吧。”又没有红印。
老板拿起畅飏的手,用笔在畅飏的大拇指上涂了一圈,捏着按在纸的下方。
“好了。”老板放开畅飏,“稍等,我就做。”
“算你狠!!”畅飏捏紧拳头,这算是明目张胆的报复了吧。
老板拿着板夹,微笑从容地走到咖啡机面前,还治不了畅飏了,那多年的饭不就白吃了?
“好了?”东西都在桌子上摆着没动,畅飏回来坐下,方舒义问。
“好了。”
阮岱边分发一次性手套,边说,“这家周黑鸭,味道叫一个好啊。”
畅飏套上手套直接抓了个鸭架开吃。
“你你你太过分了!”阮岱草草把手套分完,自己迅速套上手套,双手齐下一手一个。
畅飏用牙撕了一块肉嚼在嘴里,“我又抢不过你们,只能先下手为强”,说着把啃完的鸭架扔在一边,又掏了一块。
其他三人很淡定地在一边享受美味。
石睿适时插了一句,“畅飏你良心呢?”
肉塞在嘴里含糊不清,“好着呢,不用挂念。”
简直像一堆野外抢食的豹子群。
畅飏就着一块鸭架怎么啃也啃不完,方舒义在一旁看着他和那块已经只剩骨头的骨架斗争了半天,实在看不下去,伸手从畅飏嘴里把鸭架拿出来扔到一边,另一只手塞回去刚刚拿的完整的一块。
畅飏咬着鸭架,看着方舒义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