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让路盛言送回来,而是选择一个人静一静。路盛言的关心和爱护,她看在眼里也记在心上,如果不是邬天骆的出现,她恐怕已经嫁给路盛言了吧?
邬天骆,你为什么要出现?明明都已经把他深埋在心底,但是在看到他本人的时候,记忆却像浪涛一样,滚滚席卷而来。原本已经模糊的记忆,其实只不过是自己的自己为是。
时间总是会无情的把过去冲淡,就像一杯卡布奇诺,明明只有一杯,如果想要喝的除非只有往里面加水。但是加了水之后的卡布奇诺,还是原来的卡布奇诺吗?
邬天骆正在家里洗菜,等这女人回来做饭,但是左等右等,都快让他把洗好的菜剁成菜陷了一阵门铃声才响起。
就知道这个该死的女人这么晚还不回家肯定是有原因,忘了带钥匙不早说,还到处去找做什么?又不是没有人在家里。
邬天骆欢欢喜喜地开门了,但是当他看到门后面的人的时候,脸瞬间拉了下来。
“怎么是你?”邬天骆没好气地看着戚珊珊。
戚珊珊笑着说道:“怎么不能是我?”她本想进去,但是邬天骆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两人就这么一直在门外僵持着。
“怎么不邀请老朋友进去,难道是里面藏了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吗?”戚珊珊调笑地看着邬天骆。
邬天骆表情阴郁,这个女人又想做什么?
“你父亲说他想你了,我代表他来关心关心你,不可以吗?”戚珊珊一脸委屈地看着邬天骆。
邬天骆只是冷冰冰地看着她,任凭她怎么花言巧语,就是不搭理她。
“怎么,还要让我打电话给你父亲吗?”戚珊珊威胁似地说道。
后者眉头一皱,想起父亲老泪纵横异常疲惫的样子,这才把表情缓和下来。
“父亲昨天给我打电话了,你没有告诉他你来这里?”邬天骆面无表情地说。
戚珊珊并没有接话,而是问了一个和上面无关的问题。“你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眼神凌厉,一副要知道答案的意思。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戚珊珊妩媚一笑,像是料到邬天骆会拿她没办法一样,笑得非常放肆,“我可是非常关心你的呢?”说着,伸手去拉邬天骆的手。
邬天骆把手闪到一边,完全不给对方面子。
戚珊珊如花般灿烂的脸瞬间一僵,火红的丹蔻,像是映照主人内心的愤怒一样,热烈燃烧着。
邬天骆看着戚珊珊火红的指甲,表情更加阴郁了。他已经派人查过,就在戴苒从楼梯上滚下来的那两天,海关那里有戚珊珊的出入境记录。
所以他没有再叫人追查下去,一定是这个女人做得,她有什么做不出来的?现在她已经到了这里,肯定就是想破坏他和戴苒。
一定不能让这个女人得逞!
“有什么条件让你回美国?”他面外表情地看着傲慢的女人。
戚珊珊眼神闪烁,邬天骆明显就是赶她离开,可是她竟然像是一点也不生气似的。
“让我们来个西式的拥抱好吗?你都不知道我多么想你,还有小忆也很想你呢?”她一下子说中了邬天骆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