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吕雉听到一声低叫,然后才现它是从自己喉中出的。她猛地咬住嘴唇,宁死不再流露出丝毫软弱。
程宗扬吹着口哨,用龟头在她臀间研磨着,直到她整只屁眼儿完全被香露濡湿,变得滑腻而又柔软。
这点香露沾在皮肤上确实挺凉的,要赶紧找个洞洞暖一暖……程宗扬活动了一下腰身,然后龟头抵住肛洞,用力挤入。
沾过香露的屁眼儿又湿又滑,尤其是肛肉收紧时,那种柔韧绵密的紧致感,就像被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含住一样。
伏在他身下的美妇半身浸在水中,那张高贵而冷漠的面孔此时充满痛楚。屁眼儿的裂胀感已经到了极限,却还在不停扩张,仿佛没有止境。某一瞬间,吕雉甚至怀疑,插进来的不是那根自己感受过的阳具,而是一支烧红的铁棒。
阳具猛然一挺,撞入肛内。
“啊!”身下的美妇出一声尖叫。
状如蘑菇的龟头没入肛洞,粗大的棒身被白腻的臀肉包裹着,一点一点深入体内,臀上被打肿的部位泛起红艳的色泽。
吕雉微微颤抖着,那根巨大的阳具撑满了她的屁眼儿,挤压着她的肠道、胃部、子宫和膀胱,那种仿佛塞满整个腹腔的胀实感,使她几乎无法呼吸。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那根肉棒还在进入,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吕雉忽然想起她们刚才的嘲讽。原来是真的,自己的屁眼儿真的变成了他的形状,甚至连肠道也在被他撑开,扩张成他肉棒的形状。他的阳具就那样侵入自己的身体,在自己体内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迹……当吕雉觉得自己的肛洞快要爆炸的时候,那根阳具终于停住动作,然后开始反方向拔出。
完全相反的动作,带来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刺激,屁眼儿被粗大的棒身带得翻出,重新暴露在空气中,寒意如冰水般袭来。带着湿意的肛肉颤抖着夹紧,又被肉棒毫不留情地撑开,一边是滚烫的棒身,一边是冰冷的空气,两种触感交织在一起,几乎摧毁了她的矜持。
“啊!”肉棒刚拔出一半,又重新捅入。吕雉已经忘掉自己刚刚下的誓言,禁不住叫出声来。
背后的男子没有一点怜惜,力道十足地干着她的后庭,肉棒凶猛地进出着,随着棒身的摩擦,屁眼儿的温度迅攀升,仿佛有团烈火在自己肛内燃烧,越来越炽热,让她越来越无法克制。
吕雉心下充满气恨,还有一丝隐隐的委屈,他为了让自己出丑,看自己尊严扫地的糗态,竟然给自己用上了如此下流的淫药,还让这么多人旁观取笑。
你若是想看,尽管看好了!
吕雉放弃矜持,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在他的挺弄下婉转低叫。
程宗扬站在浴盆中,身前挽着宫髻的优雅美妇伏在架板上,雪白的臀部高高翘起,被他肏着屁眼儿。程宗扬血脉运行越来越迅猛,每一次心跳,肉棒上隆起的血管就随之膨胀,每深吸一口气,肉棒都似乎变大少许。
吕雉紧紧抓着架板边缘,她此时伏在水中,若是垂下颈子,立刻就会溺水,只能扬起头,在水中荡漾,那张优雅的俏脸艳若桃李,狼狈不堪。
周围不时传来奚落和嘲笑声,但吕雉已经听不清楚,她心跳越来越快,在他的凶猛地挺弄下,屁眼儿仿佛融化一样,腹内越来越热。被挤压的内臓抽动着,从膀胱到子宫,再到那只至今尚是完璧的蜜穴,还有小穴顶端那只柔嫩的花蒂。
一种来自肉体本能的渴望,让她忍不住想要抚弄那只花蒂,去想像着正被插弄的屁眼儿变成自己的性器,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使她克制住自己的冲动,但随即就被海浪一般一波接一波的冲刺干到眼花目眩,意识纷乱。
程宗扬也不禁暗暗赞叹,这位太后娘娘不愧是羽族出身,屁眼儿别有一番趣味,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只屁眼儿无意识地不停收紧,传来一阵又一阵紧握感。肛洞的温度通常要比蜜穴高一些,而她的后庭温度更高。屁眼儿又紧又弹,里面一片绵软紧密,热热的,烫得阳具都像要胀开一样。
众女笑盈盈计着数,一直数到两千,主子还没有半点疲态,反而干得越凶猛。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几乎响成一片,吕雉白腻如脂的臀肉就和当日被太真公主揍过那样,无法抑制地红了起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淫药的刺激下崩溃,那淫药的效力实在太强烈,让她无法保留哪怕一丝矜持。
忽然她小腹猛地收紧,双手抓着架板边缘,喉中出一声颤抖的低叫,接着那只处子的嫩穴痉挛般抽动起来。
“啵”的一声,阳具从肛洞拔出,重重顶住她的嫩穴,猛地戳入穴口。
被火热的龟头一撞,吕雉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身体,一股从未有过的热流从体内深处涌出,带着无比的快感,从穴内喷出。
“太后娘娘竟然被主子干屁眼干到浪出水了。”“这水也太多了吧?”“真看不出来,一向高贵傲气的太后娘娘竟然这么浪。”“那是你眼神不好,我一眼就看出,这位太后娘娘就是个浪货!你看,让我说着了吧。”“简直跟尿出来似的,主子那么大的肉棒都堵不住。”“泄了这么多,水都让她弄脏了。再泄出来,就让她全喝了。”吕雉羞得无地自容,可身子仍不听使唤一样打着哆嗦,压抑多年的肉体又一次彻底盛开,但和上一次在他舌下战慄不同,这次纯粹是干屁眼儿干到高潮,身体连同魂魄都仿佛化为春水,泄入这满庭春光。
“爽不爽?”耳边响起戏谑的笑声。
吕难咬住红唇,但紧接着,那根大肉棒猛得提起,粗大的棒身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道重新捅进肛内,像是要把她的屁眼儿干穿一样。
吕难丰满的雪臀像触电一样收紧,一边抽动一边哆嗦,下体的淫液像是开闸的泉水一样喷涌而出,丝毫有停歇的迹象。反而因为那根肉棒在屁眼儿里粗暴地肏弄,越流越多。
吕难终于承受不住,带着一丝哭腔道:“爽……”“叫老公!”“老公……”“让你叫老公还不情不愿的。”程宗扬放开她的纤腰,往她红的臀肉上打了一记。
“啵”的一声,粗大的肉棒从肛中拔出,带出一团淫靡的热气,也仿佛把她的魂魄都扯出体外。
“接下来该谁了?”那个声音笑着说道“兰奴是吧?都过来,给兰奴摆个一字马,老爷要给她的花心开个苞!”“老爷饶命……啊!”吕难身体颤抖着,心下充满了羞耻和委屈。都怪那些下流的淫药,让自己如此出丑,都怪他,这么无耻的玩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