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不体贴的。
以往韩诚还有心力让司机送那些孩子回校上课,到小孩这儿倒没这样的福利了。
小孩第一职务便是韩诚的司机,第二职务才是小情儿。
辛苦一点,也说得过去。
小孩对这个安排无异议,顺从地接下韩诚温柔的不温柔的吻。
韩诚习惯性在洗漱之后舌吻,他不去讨人嫌,也不愿别人讨他嫌。
不过这小孩似乎有特殊癖好,他们初见那天,韩诚只是表态地点了点他唇瓣,他却想撬开韩诚牙关。
分明韩诚那时宿醉清醒后又抽烟,味道是绝对不好吃的。
要命哦,这死孩子。
韩诚有种不好的预感:要是小孩没考过,但仍贼心不死,会不会趁韩诚醉得不省人事时把他给办了?
啊这,越想越有道理,虽然不知是哪来的道理,但…小孩将他腿弯一勾,相嵌仍是严丝合缝,上下却已然颠倒。
所以果然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想干嘛?”韩诚眯了眯眼。
“想试试,看这个角度的先生。”小孩说。
这孩子虽然养得糙,但肤色很好,是润白色,韩诚心情好的时候,会在上面留印子。
犯不着跟小孩子生气,韩诚拍拍小孩的胳膊,说:“那你自己动。”
易千善忍耐,所以在叫床这一块让韩诚很不满意。
“你乖一点。”韩诚说。
易千哼了声,他是真的乖孩子。
只不过,韩诚是个不怀好意的先生。
为了补偿安抚似的,韩诚吻了吻小孩,稍微带上点儿认真。
小孩应该是喜欢亲吻的,烟酒都不忌,回应的时候很缠绵。
但这死孩子不主动吻韩诚,韩诚想到时忍不住在小孩嘴唇咬了咬。
奇怪的,小孩子。
韩诚起身,点了颗事后烟。
小孩说:“小心着火。”
韩诚便把烟灰缸捧着,吸一口,弹一弹烟灰。
小孩不多话了,平躺着看天花板,再循着袅袅青烟,扭脸看韩诚侧脸。
“要来一口?”韩诚问。
“我不会。”小孩摇摇头。
那还盯着看。韩诚呼了口白气,将烟卷按灭,放下了蓝玻璃的烟灰缸。